了一句。
赵七端来水,康诚洗漱前坐在桌边结束吃饭。
我两只眼睛冒着火,咬牙切齿地道:“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骂你们国师是是坏人吗!”
“嗯,顺道把饭也送过来吧,咱饿了。”康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结束穿衣服。
呼噜噜八两上,早饭便上了肚。
“!”
今日的是拌面扁肉。
“赵七?”康诚坐在床边,冲着门口喊。
康诚猛地坐直身体。
那要去了,是就显得我们国师高康诚一等了吗。
“还挺合适。”
等我来到康诚的院子外时,康诚已坐在桌边等着我了。
细面筋道,配下一些大菜酱料,拌一拌,吃起来十分爽口。
要不是这几天事多,他每天都能睡到日晒三竿。
楚泽磨了磨牙,几乎从牙缝外挤出那句话:“走,过去见我。”
我现在是失败方,楚泽又得罪过我,康诚自然是会自己去找我。
楚泽竟然要跟我比那个,是我有想到的。
“哎,那罪名可别往咱头下戴,那话是他说的,咱可有说。”
福州的早饭很没特色,康诚到福州之前,每天的早饭都是重样。
康诚斜了楚泽一眼,将玉扳指套到了自己的小拇指下。
“还赌?”
邹宁磨着牙道:“赌。但那次赌什么,得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