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会为徐将军不平。 “这不怪你,” 徐鹤雪摇头,“老师非只因为你的信,才有求死之心。” 青穹也不知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他有点局促,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徐鹤雪给倪素上药,看他的手指偏离伤处,青穹便忍不住提醒:“左一点,徐将军。” 徐鹤雪“嗯”了一声,手指往左了一些,将药膏点在倪素的手心。 听见倪素在睡梦中呼痛。 他停下。 半晌,握着她的手,他俯身,轻轻地吹了一下。 极其生涩的安抚止住了她的梦呓。 “我这一路上,倪姑娘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吃得我都比从前胖了些,她还给我施针,我身上也没以前疼了,也不那么冷了……” 青穹说话慢吞吞,但他偷偷地看一眼徐鹤雪,这位将军一点儿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好像在安静地听,青穹也就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末了,他添一句,“倪姑娘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徐鹤雪摸索着将倪素的衣袖整理好,却触摸到她衣袖底下被披帛包裹的断枪,他半垂眼睛,喉结轻滚: “是啊,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