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线清晰而流畅,她又重复一遍,“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做到吗? “嗯。 徐鹤雪听清了,轻抬起一双清冷而剔透的眼,“你一定可以。 他已重新站直身体。 整个人即便站在浅金色的日光里,也依旧冷冷淡淡的,像雾一样。 倪素看着他,不知为何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得几乎令她呼吸迟缓。 除兄长以外,从无人如此肯定她。 他从不与她说男女之别,却与她说,存志不以男女为别。 不与她说,该或不该,却与她说,无论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到。 倪素倏尔低眼,看见他拿在手中的帷帽白纱被风吹起,她竟然想起了吴岱的疯话。 “倪素? 他忽然轻唤。 “啊? 倪素一下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她的脸颊有点烧红。 “你怎么了? “没什么……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