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着也苦,萍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这有什么,快吃再不吃可就凉了。”我催促着萍姐。
两个人相对坐着,萍姐还拿出了一瓶雪碧递给我。
“对了,颜佑最近怎么样了。”
我咬着鸡腿的嘴停下:“他啊还是老样子整天打游戏。”
萍姐默默叹气:“真是好久都没见颜佑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
我暗下身色翻着手机里关于颜佑的照片,只有寥寥几张,点开其中一张给萍姐看。
“都长这么大了。”萍姐感叹到:“呀,瘦了比以前俊了。”
我在旁边附和,萍姐的丈夫在萍姐生孩子的时候出车祸意外去世,那天生出来的男孩也在七岁的时候溺水。那个时候颜佑和萍姐的孩子差不多一样大。
和萍姐聊了很久,我看天色太晚便起身准备离开。“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安全吗?”萍姐关切地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我打个车很快就能到家。”
她点了点头,然后送我出门。走到门口时,她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我说:“有什么事随时找我聊天啊!”
我笑着转过身一个人走在路上,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我的脸庞。月光洒在地面上,给街道增添了一丝宁静与神秘。我静静地走着,思绪万千。
回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推开门后紧紧靠着门板,身体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地上。手中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幽暗的光,仿佛在提醒我刚刚经历的都是真的。
我闭上眼睛将手机屏幕熄灭,时间似乎静止了,只有我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蜷缩在门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渐渐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鹿北二中同所有烂学校一样莫名其妙的规矩很多,周天下午五点我就匆匆赶到教室将宋泽宇桌上的灰尘擦干净。
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拿着杯子正要到饮水机去接水,迎面就撞见了全副武装说柳依依。
大夏天她穿着黑色的防晒衣连脸都捂住,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来这是柳依依,见四下无人我鬼使神差的拦住了柳依依的去路。
原本低着头的柳依依见前面被人挡住下意识抬头看,见是我又瞬间低下头向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柳依依小声说。
“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柳依依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紧紧攥着书包的手却越发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
"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你来这里干嘛?难不成是来嘲笑我的吗?知道我自残后,你是不是心里很高兴啊!"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微微皱起眉头,感到一阵无奈。原本以为可以心平气和地跟她谈谈,但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恶趣味。"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柳依依并反而更加激动起来:"那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几乎要冲破教室的天花板。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悲伤交织的光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龙非现在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现在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个小丑!"
我不禁叹了口气: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么在意龙非,难道你就非他不可吗?"
柳依依轻笑:“你当然不懂我的感受,你有人爱有人陪,也不知道给宋泽宇下的什么迷魂药让他那么喜欢你。”
“你错了。”我冷着声音说:“宋泽宇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柳依依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颜枝,有的时候我还真挺讨厌你这副嘴脸的。”
“所以你就要在外面那么造谣我,柳依依,咱们之前不是朋友吗?”
柳依依轻笑:“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教室里一片死寂,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我有些不耐烦,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气氛,转身离开了教室。
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霞光,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给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温暖而柔和的色调。但我心中的烦恼却丝毫未减。
远处的树梢上传来了阵阵清脆的蝉鸣声,让人心生烦躁感到更加孤独和无助。我静静地站在走廊尽头望着远方。眼前景色无尽,却像是一张没有答案的空白试卷。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忧虑都呼出体外。
就在这时,张诗雅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旁:“刚刚我看见你跟柳依依吵起来了,你这是咋了?人家在背后说你坏话,你居然还追上去找她理论!”
我转过身来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本来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明白,可是跟她聊了一会儿后,发现已经没必要了。”
张诗雅一听气得直跺脚:“还有什么好聊的?你们俩之前闹成那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这次之后我再也不会去找她了。毕竟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张诗雅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