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神医有值得我打压的地方么?”阿垚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如今,玉竹堂成立也有两年多了,什么人是他没见过的? 区区一个曾经轰动过京城的神医,在阿垚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玉卿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打一开始,这阿垚对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就颇有几分针对贬低之意。 “还是那句话,字面意思!玉神医回去早做准备罢,明日在玉竹堂众目睽睽之下,会进行拜师之礼。” “众目睽睽?”玉卿楼语气中掀起一丝疑问,像是没反应过来。 阿垚负手而立,侧身从他身边走过:“难不成私底下进行拜师之礼?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玉神医是东家的徒弟吧?还是说,你并非诚心拜师,只不过想借助东家当做进玉竹堂的跳板?” 这话像是说进了玉卿楼的心坎里…… 他本来就不是冲着所谓玉竹堂东家来的,只是因为无法被当做医士收纳,才想出了这样的对策! 缓了口气,玉卿楼当即否决道:“玉某绝非这种人,先行告辞!” 说完,大步朝厢房外走去。 在迈出门的那一瞬间,玉卿楼如释重负,快速走下了楼。 那年轻医侍正在楼下翘首以盼的等待着。 一瞧见他出来,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玉大哥,怎么样?” “成了。”玉卿楼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一边朝外走去。 那年轻医侍接着道:“您成功入玉竹堂了?那太好了!” “但明日要在玉竹堂内,众目睽睽之下拜师!” 这一点,玉卿楼还是比较抵触的。 不管怎么说,当年他也是京城中的名人,一朝没落,为了能了却心中执念,竟落到要拜人为师的地步! 本来拜师也就罢了,他勉强可以接受,唯一受不了的是……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完全是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了。 此刻,玉卿楼不免的在想,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能得到的结果与他的付出到底能不能呈正比! 那年轻医侍瞪大了眼睛:“玉大哥,这算哪门子礼?就算拜师,也是私下拜师啊!众目睽睽的意思……是当着玉竹堂所有食客的面么?要是这样的话,玉竹堂这不是存心要玉大哥丢脸吗?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答应?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咱们就离开京城好了,以玉大哥的医术,就算离开了北冥国,都能有发展之地,何须在此执着?” 玉卿楼却冷然道:“离开北冥?我们手中有离开的筹码么?从京城到边关,最快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现在手里的盘缠够么?” 就这些钱,雇马车,一路吃穿用度算下来,根本就是不够的。 年轻医侍轻叹了声,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就没继续说什么,只一路默默跟随着玉卿楼走上马车。 但年轻医侍心里对玉竹堂的怨恨之意是只多不少的,他在想着,要是玉竹堂没有建立医楼的话,可能也不会把医者的生意全部收揽了去。 很快,马车消失在玉竹堂前的街道上。 阿垚站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冷漠的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眼神逐渐变得冷冰起来。 要不是此人的确为玉竹堂提供了有价值的消息,兴许现在他已经派出杀手将其绞杀了,他如何能纵容曾经妄图加害云瑾的人存活于世? 这次,也不知道云瑾是怎么想的,找个机会,要去问问她才是! 他站在窗口的位置,双手负立,看着外边的天幕出神。 雪已经停了,可温度仿佛更冷了些。 阿垚的唇微微抿起,只露出一只的黑色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玉竹卫现身,对他恭敬开口道:“堂主,邕王殿下来了。” 一瞬间,阿垚眼底的情绪被尽数收敛,声音迅速沉着下去,冷淡问道:“所为何事?” 自云瑾诈死之后,他便没有再出现过。 如今刚好云瑾回来,他也再度现身,事情必然不简单。 玉竹卫却道:“属下不知,邕王殿下只说要见您。” “请入厢房,备好茶点!” “是,堂主!” 一段时间后,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垚这才走进厢房中去。 夜若云身穿黑色的狐皮大衣,领口的黑色狐毛上还能看到看到一些细碎的雪。 只看了一眼,阿垚便收回视线,大步走了进来,顺手关闭上房门,桃红色的唇勾起一笑:“邕王殿下,稀客!京城虽不大,却也两年未见了!” 最后几字,他咬的很重,表达的很刻意,仿佛就是故意说给夜云舒听的。 后者却一脸淡然,为自己倒了杯果茶,迅速一饮而尽,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本王跟玉竹堂之间的联系在她,她不在,本王自然没有来的理由。” “那如今呢?”阿垚试探着又道。 “如今?”夜云舒眸底掠过一抹微诧,像是对阿垚这般反应有些怀疑,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唇角笑意逐渐展开:“如今本王为何而来,堂主不知?” “邕王殿下猜测他人的心思一向准确,但请恕在下愚昧,在这种事情上,没有能与邕王殿下一争高下的能力!” 夜若云将手中杯盏重重放在了桌子上,脸上笑容忽然收敛了起来,语气也凝重:“两年不见,堂主似乎对本王多了不少成见?” 在两年之前,夜若云觉得跟阿垚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如今,却是截然相反的感觉…… 或许,他有必要解释一下? “瑾儿告诉本王,待她离开后,断绝跟玉竹堂之间的所有联系,这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玉竹堂的发展,也是为了让皇上将视线从玉竹堂身上暂且移开,若是她走后,本王跟
第177章 真面目?【4200字】(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