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就不追究了。”
江梨轻觑着她,蓦然一笑:“老太太,你现在似乎还没搞清楚情况,现在应该是你求着我放了你!”
“只要你把我朋友母亲的下落告诉我,我立马放了你们。一路过来,这种事我也见了不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你觉得怎么样?”江梨说出诱惑般的话语,紧紧的盯着卷毛老太的双眼。
在卷毛老太神情一动,就要说出什么的时候。她小女儿笔直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视的说着语言模糊地话:“别忘了那个人,你要是背叛组织,她可就不是没命这么简单了。”
卷毛老太听见这番话又恢复到沉默不语的状态。
江梨见没办法从她那得知消息,示意慕长歌和李良把她大儿子拉到后院去。
伴着她大儿子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和她徒劳的阻止,江梨意味深长的踱步到她面前,开玩笑道:“唔,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我朋友可是着急得很,你说,把你儿子的命根子废了让我朋友泄泄愤怎么样?”
江梨对着她歪头一笑,朝后院大喊,“李良,你听见了吧。如果他们再什么都不说,就让她儿子只能当个太监,也算是给伯母谢罪了。”
听着后院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卷毛老太坐不住了,跪爬到江梨面前,抱住她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作出可怜的样子试图让她心软。
“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没娶妻生子呢……”
江梨见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重点,心知卷毛老太还是没怕。还把眼泪糊了她一身,顿时嫌恶的迅速抽身。
“李良,转告他,他母亲看来也没那么重视他嘛,到现在还什么都不说,是想放弃他了,反正也没用了,直接动手吧。”
李良把男人拖到客厅门口,微弱的烛光印着二人的影子,隐约可以看出男人的裤子被剥下,即将被手起刀落。
男人奋力挣扎,朝卷毛老太骂道:“妈,你别脑子有病了,我可是你儿子,你以后是要靠我养老的。”
还夹杂着对李良的哀求,“大哥,大哥,求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卷毛老太见李良真的要让她儿子变太监,彻底急了,对着江梨就是破口大骂,还夹杂着及其脏的字眼,听的她眉头直抽。
但是见江梨不为所动,脸色顿时灰败,大喊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交代了,你让他们别动我儿子!”
慕长歌也走过来,附在江梨耳边说卷毛老太的儿子坚持不住也说要交代了。
江梨示意沈青黛和慕长歌把卷毛老太和她儿子分别带到不同的地方,分开审讯。
等人都走了,江梨直勾勾的盯着所谓的卷毛老太的女儿,她还笔直的跪在地上。
江梨绕着她转了几圈,突然开口道:“你不是她女儿吧,她女儿可是个弱不禁风还要靠哥哥养的小女孩,而你的身手居然比她儿子还好。”
说着,一把掐住她的手,仔细端详,“还有你这手上的老茧,总不能说是你做家务做出来的吧。”
但是少女一直保持沉默,甚至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蔑视。
江梨也没兴趣探究她了,只要找到她的背后主使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根据卷毛老太和她儿子的说法,他们加入了一个信奉真神的组织,只要他们虔诚的供奉真神,为组织做事,他们的愿望就能实现。
但他们也只是这个邪教组织最底层的小喽啰,连传道士都没混上,只是负责这个事件的一部分,那个假装她女儿的少女就上层派来监督他们的人。
卷毛老太是在上个月加入了真神教,但她儿子没加入。
他们根本也没有多信所谓的真神教,只不过这拐卖人口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利益,所以才舍不得放弃。
居然还有脸狡辩,把责任推脱到卷毛老太的小女儿身上,说要不是她被组织扣下来,他们也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昨天,江梨套近乎是时候,就是那个少女察觉到不对劲,当天下午就把李良母亲和那批人转运到了D区的制造工厂。
这下线索又扑朔迷离了,偌大的一个D区,可不好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