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皇帝变卦取道坤宁【倒v】(2 / 4)

只是在一片昏暗中,坤宁宫的宫门处却是有着一盏煌煌的灯火,那灯光明丽却脆弱,好似下一刻便会消失在这阴冷的夜风之中。

众人皆尽有些茫然,便是皇帝也甚是不解,便闭了口,只等着步辇慢慢的靠过去,终于认出那手执灯笼站在宫门处的不是别人,正是韦皇后。

当下众人都唬了一跳韦皇后这是玩的哪出儿?

皇帝却皱了眉,隐约觉得韦皇后今日似乎有些不妥,但这种不妥却又是熟悉的不妥,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皇帝心中纠结出复杂的情绪,他便侧了身子,对着戴权道:“朕怎么瞅着这一幕依稀有些眼熟?”

戴权本是跟在步辇后面的,此时见皇帝问话连忙快走两步,凑过来低声道:“奴婢也觉得眼熟,这眼瞅着……倒像是皇后依旧是丽嫔时的做派哩!”

皇帝登时便是一哽,了然之余却又觉得有些腻味,只是依旧不说话,只等着步辇抬到坤宁宫的台阶下,站稳了。

此时韦皇后已经迎了下来,离得再进了些,众人都看到韦皇后身上是一件水红的襦裙,裙面儿的色泽却有些淡素了,韦后的年纪穿水红本就显得过于鲜艳了,此时这淡素却又正好。

但不等众人再打量,韦皇后便冲着皇帝恭顺的俯下了身子:“妾身恭迎陛下圣驾。”

皇帝不说话,众人便也不动,直直的看着韦皇后持灯垂首,蹲出一个万福来。

直到这个时候皇帝不能不说话了:“起罢,这是玩什么幺蛾子呢?”

这话极为不客气,韦皇后当即便是一僵,只是这一惊之后到底回过神来了,便也不起身,只半蹲着柔顺道:“无论什么时候,妾身都是陛下的妻子……做妻子的迎接晚归的丈夫,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此话……听上去似乎话里有话呢,但是皇帝却一点不在意,只冷哼道:“且免了。”

韦皇后的身子似乎晃了一晃,却终究道:“妾身略备了薄酒小菜,还请陛下赏脸。”

皇帝也不说话,只将手指又在扶手上敲了一敲,这才缓缓质问道:“薄酒小菜?只怕你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韦后的面色立刻就变了,只是灯火本就带着些橘黄的色泽,因此她的惨白的脸色看着便不那么明显了:“陛下这话却是怎么说的?陛下便是妾身的天,妾身又怎么会……怎么会……”

皇帝再哼一声,直到韦皇后都坚持不住摇摇欲坠了才道:“放下罢。”

这就是要下辇了,众人连忙招呼开来,韦皇后更是目光一闪,脸上透出一点喜悦来了。

可是皇帝下了辇也不用人搀扶,便是戴权也被挥退了,只背着手往台阶上步去,众人都有些不解,便看到韦皇后似是回神,匆匆追上去用灯给皇帝照路了。

余下的人皆尽有些茫然,但不等他们弄明白个所以然来,戴权便一挥手:“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去去去,都快着些。”

众人便再是不解,戴权却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儿了听他的定不会错,于是便也分头行事去了。

却说皇帝一路袖手进了坤宁宫内殿,便见沿路一个人也无,连门帘都是皇后亲自打起的,不由冷笑道:“倒也不容易,你如今也知道你的事儿是见不得光的了?”

皇后脚下便是一跌,只是却又不能倒下去了:好容易将皇帝拉来了,这时候可不容出错子。

便强笑道:“陛下又说笑了,妾身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妾身一颗心都向着陛下,便如那煌煌日月,便是把妾身剖了也是不惧的。”

皇帝不做理会,只向着暖阁走去,只是一进暖阁便看到屋中的圆桌上虽是摆了酒菜,却不过些细点罢了,倒是临窗的炕桌上横着一张琴,琴边却又并列着一张棋盘,盘上零星摆布着一些棋子,待得细看却是一盘死局。

看到这一幕,皇帝不由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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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昔如此的行为倒使得带刀的侍卫们一愣这……看着却委实不像是行刺的了。

可不是吗?哪有行刺之前先自报家门的?这是嫌刑部查不出她的九族?

再加上这女人手中高高捧起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件锦被,于是众人的心思一转,便已然有人反应过来:这怕不是哪宫的娘娘有事相求了?

再一想恪昔刚刚说的……坤宁宫七品典正恪昔?

这坤宁宫……这坤宁宫里是皇后!

由是众人再是唬了一跳,相互间看了一看,却不知应该怎么做了。

这般大家便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个步辇上的人影,却见皇帝因为坐的高,面目便隐藏在灯火的范围之外,只有那身明黄的龙袍在摇曳的灯火中熠熠生辉,胸前的盘龙好似要破云而出。

可即使气势已经如此逼人,皇帝的声音却依旧是浅淡的:“拖下去。”

众人呆了一呆,但不等他们动手那个叫恪昔的姑姑便是一声悲鸣:“陛下,奴婢求见陛下已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只是陛下……娘娘在等您啊!这些日子娘娘日夜以泪洗面,只盼着能够在陛下的面前诉说她委屈……陛下和娘娘也是多年的夫妻了,难道那些情谊……那些情谊都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