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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在程州家的酒店住了两天,谁也不见也不出门。
程州到处跟人造谣说他失恋被甩,在发泄情伤。
许萋萋信以为真,也不知道被谁怂恿的想趁虚而入大晚上跑去敲房间门,被薄聿直接叫酒店的安保给丢了出去。
许大小姐面子全无,哭闹着一通就差上她家新建的顶楼跳下来,结果也完全没撬动谁的软心肠,最后又只好跟以前一样继续当什么也没发生。
盛铭世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了这事,他倒是不信程州的鬼话,但也早就知道薄聿领了个小姑娘回家再一个屋檐下住了两个月这事。
现在人姑娘一走,他就开始不对劲,显
然是有点什么。
他们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盛铭世跟程州都或多或少的谈过恋爱,或者暗恋过一两个姑娘。
唯独薄聿,完全跟没有情丝似的,就是不开窍。
其他敢上来追求他的不说,单就许萋萋一个,够契而不舍的了,从小到大各种攻势都用了,但薄聿就是跟个石头似的完全撬不动。
程州不敢让人随便开他的房间门,盛铭世直接找了开锁的师傅准备来硬的破门而入。
结果各种钳锁工具都摆好了,门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薄聿顶着脸明显厌人症大发作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一群人。
程州往后退,举双手投降,
“这可跟我没关系。”
盛铭世大大方方一摆手,让一脸懵逼的开锁师傅走人,上去就学着最近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贴面礼要凑过去,还一副夸张的口吻,
“阿聿,这么久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子了!”
薄聿神情冷淡,懒得理人,转身就往房间里走。
盛铭世扑了个空差点跟门框来了个贴面礼。
“走吧你。”程州拉住人跟进去。
房间倒是干净,没有酒也没有烟,压根不像程州在外面造谣的那回事。
实际上薄聿也就是睡了两天。
“你不是失恋了吗?”程州一进屋就打开了手机摄像头打算把里面的状况录下来,以后好拿出来当证据。
没想到压根没有。
薄聿躺回床上,扔下去一个枕头,语气冷淡又模糊,
“没事就滚。”
程州接住枕头,颇为失望的关了摄像头。
盛铭世对那位传说中的童养媳好奇的很,但看这状态也不太能问,可实在又想知道,拐弯抹角的往话题里带,
“阿聿,你自己在酒店住两天家里人不担心吗?”
“要不要给打个电话呀?”
语气八卦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跟酒店楼下的保洁大妈似的。
薄聿头埋在枕头里,压根不搭话,完全不给面子。
盛铭世也不放弃,上去又想继续追问,被程州一把拉住,
“行了啊你,这么久没见是不是忘了他脾气了。”
盛铭世摸摸鼻子,颇为失望,“那你给我讲讲。”
程州刚想说话,电话忽然响了,他接起来,那边刚说了两句他就神色阴沉了几分,“等着,我马上过去。”
“啧,又是你家芯芯啊?”盛铭世一看他这样就猜到了。
程州关了手机,有些窝火,“你这张嘴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欠。”
他转身就要走。
电话那边管家说程芯又跑出去跟周应淮见面了,这三天两头的,他怀疑周家那对兄弟就是故意演戏给他看呢,还说去国外,这都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反而是程芯不知道也从哪里知道了周应淮要被送走的事情,在家里又哭又闹又绝食,最后逼得他没办法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见面。
“你也要去?”
程州前脚刚往门口那边走,盛铭世一转头忽然就看见床上的薄聿绷着一张脸也拿起外套下床。
程州也愣了下,“你要一起?”
薄聿神色冷沉,顶着头有些乱的卷发,边拿车钥匙边面无表情往门外走,淡淡的说,“去帮你打断姓周的腿。”
程州跟盛铭世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懵。
“他为什么要打断姓周的腿,我靠,他该不会暗恋你家程芯吧?”
盛铭世脑洞大开。
程州显然也觉得他这个想法过分傻逼,没理他跟了上去。
程芯跟周应淮约会的地方在一家私人室内冰球场。
冰球场里面没什么人,应该是程芯怕被人告诉给程州自己包场了。
不过冰球场老板是程州的朋友,三个人直接就进去了。
场地足够大,但穿着冰球服在场上还是很明显,所以一进去他们就看见了冰球场那边穿着一蓝一粉冰球服的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
“我操——”
程州立刻骂了一句,扔下手上的东西就要翻过围栏冲进去。
老板刚让人进来给他们三个人拿了冰球服,工作人员看见程州这幅架势吓一跳。
“小事小事。”盛铭世嘴甜的冲着进来的女工作人员笑,“姐姐,加个微信呀,下次过来找你教我。”
女生被他逗的有些脸红,只低声问,“你们还要换冰球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