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皇太后忍不住一把拂落桌上的茶盏,忍不住怒骂。
“这个擎障,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
内侍小声问:“文昌侯夫人毕竟是太皇太后养大的,如今中风,您用不用赏些东西以示安抚?”
“安抚什么?哀家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以后不许在哀家面前提她的名字。”
太皇太后没好气地挥手令内侍退下去,转头看到肃彦与顾楠并肩进来。
当下眉头一皱,沉着脸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彦笑咪咪地说:“母后亲自下口谕命我家王妃去赴宴,如今赴宴归来,儿臣夫妇怕母后店记,这不第一时间就赶来复命了。
刚才听内侍都已经向母后报了谢家发生的事,儿臣就不再重复一遍了。”
说罢,他一脸真诚地,关切地看着太皇太后“文昌侯夫人做下如此丑事,不知廉耻,母后你怎么看?”
“当初母后力排众议,坚持收养她,便是看中她身上这一点与众不同的特质吗?”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一下就阴了。
“放肆,你在讽刺袁家没有教养好她吗?萧彦连忙摇头,“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在感慨,母后一片好心,先帝也挂着谢家人,不惜托梦给谢家抬身份,可是谢家自己已支撑不起来啊,以后再有这样的场合,您还是别让我家主妃去了。
谢家人做的事太脏,儿臣怕脏了我家主妃的眼晴,再给主妃气出个好岁来,还得连累您老人家落个不慈婆婆的名声。”
说罢,又拉着顾楠的手一脸担忧,“主妃莫要气了,一会儿回家咱就洗洗眼晴。”
顾楠被他这一番唱念做打的做派差点逗笑了,掐着手心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嗯,王爷说得有理,确实该洗洗眼晴。”
太皇太后被这夫妻俩一唱一和气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