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不记得前尘往事,妾身与侯朝夕相处,生了情。
当时若是知道侯爷的身份,打死妾身也绝不敢高攀。
芸娘并不想要荣华富贵,只想要好好教导玉儿平安长大,将来能像侯爷一样有本事。
还请侯放芸娘和玉儿回晋州吧,芸娘以后会日日祈祷侯爷健康平安。”
美人垂泪,哀哀低泣的姿态,令文昌侯心都要碎了。
一把将芸娘拉起来,细声安抚,“又说胡话了不是,咱们是夫妻,你怎么舍得抛下我独自回普州?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一切自有我给你做主。”
不管他怎么问,芸娘都只哭看求离开。
文昌侯一把将谢玉抱起来,哄着儿子问:“谁惹你娘生气了?”
谢玉刚才哭得眼晴肿了,一直眼巴巴看着父亲,此刻听到父亲问话:立刻伸出手指着淮阳郡主大声喊道:“坏人,骗玉儿,打人。”
众人疑惑地看向淮阳郡主。
文昌侯没听懂儿子的话,但却反应过来此事与淮阳郡主有关。
满脸不悦地看向淮阳郡主,厉声问:“你欺负芸娘和玉儿了?”
淮阳郡主本就一肚子委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两三岁的孩子说的话,你也当真?我一直忙活着操办你和她的婚宴,哪儿有功夫欺负他?”
提起婚宴,文昌侯神色缓和两分。
芸娘身后遍体鳞伤的小厮跪在地上,道:“夫人故意欺骗小公子,说摄政王妃欺负二夫人。
然后又吩吋小人带着小公子用石头去砸摄政主妃,说是给二夫人出气。
侯爷,小人和小公子险些就犯下大错了。”
小厮的哭喊声令众人哗然。
淮阳郡主一瞬间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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