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提重新派管事去打点的话。”
“唉,顾家毕竟是侯府的亲家,不能眼睁睁看着被为难不是?我看不如这样。
我重新派个人去帮着顾家打点,照看顾家的生意,你呢,也别一口咬死不同意孩子过继
。”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楠。
“顾家毕竟是你的娘家,你总不希望顾氏商号就这么毁了吧?那可是你父亲一生的心血。
你也不用麻烦婆家不好意思,总归是一家人,只要你不误会我们觊觎顾家财产就是了。”
饶是心中早就猜到了这些话,顾楠还是忍不住气得脸色发白。
怎么能有人做到如此厚颜无耻,明明处心积虑觊觎她家财产,还口口声声都是为你好,不用感谢我的样子?
怎么能有人做到如此薄情寡义,不惜威胁她达到将亲孙子过继的目的。
她脸上做出挣扎的神色,然后冷着脸起身。
“我没办法做到像婆婆这般容易退让,儿媳还有事,先离开了。”
她转身离开,淮阳郡主气得抓起小几上的茶盏摔得稀碎。
“给脸不要脸的贱人。”
谢恒从内室出来,“她执意不肯,咱们怎么办?”
淮阳郡主冷笑。
“左右瑞哥儿已经接进来了,再等等看,听说这个贱人扬言三日内解决问题了。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决问题。”
翌日一早。
萧彦骑着马,身形从景王府门口闪过。
“殿下。”
平安急急火火地跑过来,却只看到他家王爷英俊潇洒的背影。
他急得直跺脚。
“这去了清河几日,怎么还玩起过家门而不入了?
今儿就是最后一天了,您再不帮顾娘子,顾娘子可能真要出事了。”
萧彦并不知道顾楠的事,他奉陛下之命去了趟清河。
眼下着急回宫复命,并没有看到身后快急哭了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