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颤,整个人快的就像是一道黑色闪电,撞在了平衡刚刚找好的梁日星的身上。
嘭——
到底是诞生于船上的南拳功夫,哪怕是仿佛被蒸汽机车轧过,梁日星仍旧是晃晃悠悠的勉强稳住身形。
他刚吐出一口满是鲜血的唾沫,就在终于抬眼看到齐青崖再度闯过来的身影的时候。
啪嗒——
圆框墨镜从中而断,连带着梁日星的鼻梁一起碎裂。
轰隆——
就像是被重锤迎面砸中,梁日星眼前顿时一黑,疼痛就像是洪水般迅速将他淹没。
嘴里发苦,脑袋浑噩,最后一只眼睛也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还是齐青崖留手的结果,否则只消这一下,梁日星定然没有任何活路。
走近了的齐青崖看到了梁日星那可怖的独眼,双眼一扫墨镜已然碎成两半无法复原。
于是收手的时候顺带把自己的平光眼镜也摘了下来。
“我就说怎么还有人大晚上戴墨镜的,原来是怕吓到别人。”
“不好意思,还你一副。”
说着把平框眼镜给他戴上,虽然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但确实是表示了齐青崖的心意。
“现在,该轮到你表示心意了。”
齐青崖扣上了袖口的扣子,拍了拍些许褶皱的西装,看着地上的梁日星,缓缓问道。
“张虎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