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改变。

对他来说，只要她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答应我，以后不要听别人说什么我会不要你的话。”

“你很重要，凌依。”

“没有别的任何一切东西，比你更重要了。”

傅以深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捧着她的脸颊，珍视而郑重地吻了下去。

无关索取，也无关占有，就只是将她捧在手心那般的偏爱。

他闭上眼睛，唇上尽是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

凌依呆愣地眨了眨眼睛，感受着这一次不同于平时的“咬”。

她看着他每一根睫毛都在轻颤，每一次呼吸，都在她鼻间留连而过温热气息……

凌依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傅以深~那……那个……”

“嗯？”傅以深停下了亲吻的动作，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只细微地蹭了蹭。

凌依抬起头：“我……是个东西啊？”

傅以深：“……”

小丧尸的脑回路。

永远的破坏氛围第一名。

算了，他也习惯了。

自己捡的丧尸，自己宠着。

他宠溺而无奈地喟叹了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尖：

“不管你是什么……总之，我的小家伙，你这澡再不洗，水，可就真的凉了。”

凌依听罢，不甘心地嘟起嘴来：

“所以你刚刚说那么多，还是嫌我脏是不是？！”

傅以深：“……”

刚刚这个小家伙，还在左一句、右一句担心自己脏兮兮弄脏这个弄脏那个，现在反倒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理直气壮地数落起他来。

有一说一，他的小丧尸别的不像他。

单这“双标”二字，倒是学得透透的，颇有他几分风范。

傅以深笑了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知道吗？皮肤是人体的外部神经系统，并且与大脑来自完全相同的胚胎层。”

凌依：“……”

这该死的、熟悉的、耳朵要长茧子、小丧尸脑子CPU要被干烧的感觉。

“沐浴的时候，浑身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循环改善，并且如果加上抚摸与按摩，就可以获得满足感和舒适感，产生被爱和安全的感觉。”

傅以深缓缓与她拉开了距离，只深情地盯着她的眼睛。

水温涌动，波光细碎，是凌依看不清情绪暗涌，但只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凝在那双眼眸之中。

“所以，如果感觉到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很多。”

“你，确定不试试么？”

他的眼神和轮廓，都被光影稍稍晕染开，笼着一层温柔。

凌依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连话语都支支吾吾：“那就，试……试试。”

绯红不小心就爬上了脸颊。

傅以深轻笑着，拢起她的发，伸手拉起裹在她身上的衣领，喑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撩过后颈，漾起一片酥麻：

“我来。”

他将外套从凌依身上缓缓拉下，伸手就去要挑她薄薄的肩带。

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面庞和粗鄙话语，还是让凌依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别怕。”

傅以深看穿了她的恐惧，一手笼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后退，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肩。

温热濡湿的感觉随即漫上了凌依的肩头。

伴随着熟悉的，傅以深的气息。

身子贴在了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心跳……

扑通扑通。

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傅以深松开了她，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背，缓缓褪下她贴在身上破败的衣裙。

凌依羞赧地抱住那些布块。

“你在害羞什么？那夜，我不是都看过了吗？”

低沉飘渺的声音，绵绵密密地闯进她的耳朵。

“在我身边，放松就好。”

只要凌依一旦涌起紧张的心绪，傅以深就会像提前洞察所有一样，在她身上，落下他庄重而温柔的吻。

伴随着他坚定的语气，还有令人心悸的拥抱。

原本凌依身上的衣服就不多，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