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血口喷人!” 申明宗主气愤道,面容都有些僵硬了,他从来都没有跟别人吵过架,面对杨广的咄咄逼人,再有涵养的人被如此诬蔑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占文武抬手压住了申明的肩膀,幽幽地说道:“跟畜生哪有道理可言。” “放肆!” 杨广大怒道:“来人,将占文武拿下!” 殿外哗啦一声涌出一队凝气境中后期的卫士,手持长枪杀气腾腾。 占文武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哦?在这皇宫里,原来不是皇帝陛下做主啊,宫中侍卫难道是杨广,杨国公随意调配的?” “而且,这些卫士似乎也对国公的命令执行不误,看这齐刷刷的步伐,恶狠狠的表情,难道国公还担当着宫中大内侍卫总长的职责?这活儿不是应该太监来做的吗?难道国公是,不完整的男人?” 噗! 杨广一口酒喷了出来。 “你血口喷人!你特么才是不完整的男人!” 可是刚才占文武的话句句诛心。自己可不是大内侍卫总长,是没有权力命令这些卫士的。上官雷本来疑心病就重,被占文武这么一说,心中对我岂不是更加有看法? 这小子真是杀人不用刀,老夫竟然低估了他的嘴皮子功夫。杨广眼角偷瞄上官雷,他的脸色阴沉不定,杨广心中不由地一紧。 于是赶忙起身向上官雷施礼道:“陛下,切莫听信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刚才一时冲动才会大呼卫士进来拿人,臣绝对没有指挥宫廷卫士的意思,望陛下赦臣僭越之罪。” 此时殿中站着的那些武士,心中也翻江倒海的,事前陛下吩咐我们听命令即可,但是没有说听谁的命令啊。 此刻听了杨国公的命令贸然闯进来,被这小子一说,反而是我们有不臣之心,玛德,这下子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要是陛下发怒了,那还不得抄家灭族啊。 于是这些人也不持枪霍霍向小占了,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陛下,我等忠心陛下,只听从陛下的命令,根本无二心,请陛下明鉴!” 上官雷黑着脸,不说话,只是一仰脖将酒杯中的烈酒灌下肚中。 一旁的二王爷和三王爷不由地替杨广解释,担保国公爷不会有二心,只是被那姓占的小子污蔑而已。 占文武听着他们解释的话语,心道,真是一帮蠢材,疑心病重的人最怕的就是不断地解释,和多人不停的解释。 本来没有的事情,也会被越抹越黑,一颗种子就此种下了。 “陛下,我占文武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做那些暗中的勾当。若是杨国公怀疑我,那当着陛下的面问就好了,何必押回到他的府中审问呢?” “再者说了,进了国公府,那黑虎堂的刑罚我这细皮嫩肉的肯定吃不了几套刑具就得屈打成招,而且我身上的秘密也都得被国公爷掏个干干净净。” “放屁!国公府怎么会用私刑对付你?!”杨广反驳道,“既然你有秘密,敢不敢当着陛下的面说出来,也许陛下会觉得你坦诚忠心,饶你一条活命。” “杨广,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动不动就想给陛下做个主,陛下愿不愿意听我的小秘密,愿不愿意放过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你这又给陛下做决定呢?” “占文武!你,你休得胡言乱语!” 杨广再次被引火上身,感觉越来越不好了,今晚不是针对申明吗?怎么就把火烧到我身上了呢? 此时一言不发的上官雷咳嗽一声,说道:“卫士退下,殿外候命。” 众卫士如获重生,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杨国公请坐,寡人自有分寸。” 杨广谢恩,心中有些忐忑地坐了下去,三角眼的余光还不住地偷瞄着上官雷。 上官雷举杯,爽朗道:“来,占文武,寡人敬你一杯酒,敬你打退敌国入侵,保我边塞安宁。你可谓是神秘英雄啊,打了胜仗就消失不见了,若不是今日随着申明宗主来到宫中,我都无缘见到这位小英雄啊。” 一旁两个宫女赶忙端着酒壶和酒杯走到占文武近前,倒出一杯酒,呈给占文武。 占文武没有接,而是面向上官雷说道:“陛下,我酒精过敏” 什么?酒精?过敏? 众人齐齐地望着占文武。 “哦,也就是我不喝酒。” 不喝酒,什么情况?! 陛下敬的酒你都不喝!嫌自己命长是吗?! 上官雷举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压下心中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