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欣喜。我很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从今往后,有人想像辛将军那样压制我,将变得异常的困难。
气丝随我而动,就这么散布在我的身边,让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边的每一丝变化。它们就像是一根根触须,牢牢的掌控着我身边两米的范围。
这四年,我一直以为我已经足够的努力,也足够的强大。但当我感受到气丝反馈给我的一切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的世界与真正的强者之间,原来还存在着这样的差距。
借着气息的感应,那些魔族竟然没一个可以在我手中撑下三招。
很快,就有三个魔族被人斩翻在了地上。而这样的情形很快就落入了其他人的眼中。有人族,也有魔族。
我的身边很明显的出现了一段空白期,在不短的时间里,竟是没有魔族朝我这边冲来,直到一个魔族的出现。
这魔族一看就很特别,因为其他人都是黑衣黑布蒙面。唯有他,在披着的黑色斗篷下,隐约有着某种光泽在反射着月光。
以魔族的体质,依然身着护铠,这足以证明他的身份的超然。当然,超然的身份也可能代表着超然的实力。
这魔族冲进了我的攻击范围里,同时也将我拉进了他的攻击范围。
一道血光划过,黑色的斗篷下,一杆镰刀斜向斩落,就如同地狱的死神,正在收割生命。
但显然,他这一镰刀的去势在触及到那些气丝时,便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朝着那破绽处挥出了唐刀。
那魔族的反应显然要快上许多,凭着手中镰刀长杆挡住了唐刀,却没挡住我的后续刺击。
在气丝之下,我仿佛满眼都是破绽,哪怕是破绽之后的破绽。
那魔族被我逼的节节后退,虽然我的攻击都被他一一拦住,但却依然无法遏制我的攻击。
我的突然强势,让寿宴上的场面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些魔族不得不加派人手来对付我。这也使得其他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而原本碾压式的场面,也不再只是倾向魔族那一方。至少,我们现在有了可以战到最后一人的可能。
此时围着我的魔族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但他们依然只能凭借着人数的优势,来与我僵持。
而借着气丝的玄奇,我对战斗的把握,也越来的越清晰。甚至于,原本还需要气丝来寻找的破绽,我也有了某种模糊的预感。
可以说,我一个人分担了一小部分的压力。而这也使得原本被魔族弓弩压制的小白,终于找到了机会冲飞了出去。
看着小白消失的身影,我只觉得心中松了许多。但手中的动作却并没有丝毫的懈怠。
反倒是因此不再保留体力,将唐刀化作一道道光影,笼罩向了那些魔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子似乎松了许多。就好像被束缚的身体,一小子没了束缚。
有这种感觉的,不只是我一个。我知道,一定是小白解除了那降灵阵法,实力重新恢复的感觉。
因为降灵阵法,不知多少高手卑屈的倒在了血泊里。而活着的人,在实力重新在握后,一扫之前无力的卑微,开始了报复性的发泄。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在体质上,人族确实不如魔族。但之前在降灵阵法的压制下,他们依然苦苦的挡住了魔族的肆虐,这足以说明这里人的实力。
而此时,他们可以发挥出真正实力,那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我代替西川的所有城民,感谢你们。”西川城主半躬着身子。他身下的寿台早已不知去了哪里,显得如此的卑微。
那满地的魔族尸体,确实值得他如此的卑微。
“城主莫要如此,魔族来犯,我们责无旁贷。”
一番客套之后,便是清理以及清算。
这些,都跟我与小白无关。从辛将军倒在魔族刀下的那刻起,那些嫌疑以及罪名都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我们离开了城主府,没想到竟是遇见了熟人,龙化天。
原来,正是龙化天带着他的黑龙会拦住了辛将军调集的精兵。这才使得辛将军不得不动用了最后的手段,也成为了他最后施展的手段。
当我问起龙化天是怎么知道辛将军的阴谋时,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个神秘微笑。
想想也是,身为西川黑夜的掌舵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远天飘来的云。
我想,他之所以会亲自率队将慕容雪带走,极可能是因为在那时,他便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龙化天来的无声无息,去时却是留下了满目的痕迹。当然,他根本也不会在乎留下了什么。
我看着这个犹如猛张飞般的身影,总觉得有些高深莫测。
洗脱了嫌疑,了却了罪名,我们已经没有了继续呆在西川的理由。
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几天,所以我们决定赶紧上路。
却没想到,还没出西川就又被人给拦住了。
慕容雪,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没有说话,但却将要表达的意思全都包含在了那副嬉笑得面容里。
说实话,以我猎魔人的身份,并不适合与人同行。更何况,以慕容雪与龙化天的关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