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习先生,我丈夫,这两天好像有点奇怪。”
美人眼尾发红,含泪欲哭,本该惹人怜惜,但习斯年看着这一幕,心里兴奋异常,他兴奋得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怎么说?”
云歌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语气也有些羞耻:
“我丈夫这两天回到家,很少和我温存,他总是一个人坐着不说话,也不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习先生,您是他上司,是不是他在公司里压力太大了啊。”
习斯年咀嚼云歌的话,心底的兴奋变成强烈嫉妒,他压抑着没开口。
云歌继续道:“他总不让我出去工作,一个人又那么累,我心疼他,这才想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出去找份工作减轻他的压力。”
她祈求地看着男人:“习先生,您能别告诉我丈夫吗?”
云歌的容貌绮丽得宛若神迹,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别人时,就连最凶恶的恶徒,都会被勾起恻隐之心,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但面前这个变态显然段位更高。
他确实软下了目光,心生怜惜,但他缓缓摇头:“不行。”
云歌欲哭不哭地看着习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