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仲元“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朝上的众臣也低下了头。
“皇上,我不知道王氏是谁,是司煜丞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诬陷我……”
“你当朕是傻子吗?”墨云景语气凌厉,下的申仲元大气都不敢喘。
“拉下去,先打一百大板,再打入大理寺好好审问,看看他还做了什么朕不知道的好事!”
“皇上,臣知错了,绕了我吧!”申仲元被禁军直接拉了下去。
“岂有此理,竟还有这样的蛀虫!”墨云景被申仲元气的不轻,指着司煜丞命令道:“眀玄卫从即日起,严查百官,朕倒要看看还有多少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要和皇上汇报。”司煜丞一开口,顿时朝堂上倒吸一口凉气。
这下不知道又要轮到谁倒霉了,就知道眀玄卫不好惹。
这回申仲元明明就是踢到铁板了,非得动人家未过门的妻子,这下好了,把他给惹怒了。
“还有谁犯了事情?”墨云景的脸色也不好看。
“臣这里掌握了户部尚书和燕国密探往来的书信,云州和益州的事情是户部尚书和燕国勾结,想要里应外合将朝廷分给云州的赈灾粮和银子运到燕国,助他们再次起兵攻打边关!”
司煜丞的话一石惊起千层浪,瞬间有人都看向了姜尚书。
“司指挥使,我知道昨日误会了苏木是杀害了我儿的凶手惹你不快,老夫在百官面前和你道歉了,请你不要拿勾结他国,转运赈灾粮这种杀头的大罪来开玩笑。”姜尚书冲司煜丞鞠躬,可嘴角却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这种大事自然不会开玩笑,书信在这里。”司煜丞从怀里拿出了书信。
姜尚书眼神骤然变得冷峻,这怎么会在他手里,他明明哥放在书房的密室!
难道是那日他和苏木一起进府……
“这上面是姜尚书你的笔迹,还有燕国的回信,你怎么解释?”墨云景拿着书信拍在桌子上。
“皇上,这确实是我的笔迹,只不过这只不过是我和燕国的好友通的平常的书信,并不关乎朝事!大家可以随意观看。”
“看上去是平常的信,可是若是从第一行字开始,每行都错开一个字,斜着一排相连,说的就是赈灾粮到达云州的时间和地点,这些都和我在云州边界抓到的土匪头子和在中间姜尚书和燕国人倒卖粮食的商人吴德证实了。”
“而且在吴德的手中也有户部尚书的书信,已经全搜集完毕。”
“这些年,姜尚书没少和吴德私下串联,中饱私囊,利用户部尚书的职权,将分发各地和从各地收缴的赋税没少倒卖,获利颇,这是臣查到的户部的账本,上面很多都对不上数,若不是姜尚书暗中倒卖,还能凭空消失了吗?”
“这些证据其实都是户部计史孟茂掌握的,他本想掌握了这些证据揭发姜尚书,可是却被姜尚书先发制人,诬陷孟茂为贪墨了赈灾粮的主使,实际上是姜尚书的手笔!”
“司指挥使真是好大的想象力,孟茂是自己认的罪,签字画押证词都在刑部,不知道司指挥使为什么要突然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了。”姜尚书不屑。
“孟茂将证据交到了他妻子的手上,从刑部失火,云州涉案人员全都死在大火里,我便知道这件事有蹊跷,终于顺藤摸瓜找到了线索,所有证据都确凿,姜尚书和申侍郎在这件事情中都有脱离不了的关系。”
“你用重金买通了刑部侍郎,造成刑部意外失火的假象,实际上是想让孟茂再也不能开口,让此事彻底埋没在火场里,可是你妹想到我们眀玄卫会先一步接走孟茂的家人,掌握了孟茂暗中搜集的证据!”
“我没有!”姜尚书恼羞成怒。
“好啊!朕真没想到,户部尚书竟然贿赂刑部侍郎,还勾结燕国,真是太小看你们了!”墨云景猛地站了起来,气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皇上,臣真的冤枉。”姜尚书跪在地上,着急的想要解释。
可却被墨云景直接打断,“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冤枉?你犯的罪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皇上……”姜尚书瘫坐在地上,眼睛失神。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司煜丞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做,可是却将所有的证据都收集好了,就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皇上,能不能将姜尚书交给我,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止是姜尚书一个人能能做出来的事情。”司煜丞想把姜尚书带回去继续审问。
“燕国都把朕的户部尚书收买了,真可以,给朕好好查!”墨云景盛怒喊道。
姜尚书被拉了下去,大殿上鸦雀无声,人人自危。
幸好司煜丞没有再说话,散了朝。
而姜家和申仲元的家全都被炒,惹的百姓议论纷纷。
消息也传到了苏家。
苏木侧靠在床上看书,靑棠兴奋的跑了进来。
“小姐,太解气了,昨日抓你的那个申仲元和姜家全都吵家了,说他们勾结外贼,申仲元没少收受贿赂,姜家更贪污云州和益州的赈灾粮和银子,致使国库空虚。”
“司指挥使将他们=全都抓起来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