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见苏木的语气严肃,瞬间泄了气,只能老实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那日我高热,迷迷糊糊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这把短刀和刀法就在我床头。”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便练了练,但是我保证没有影响读书,我每日都在温习功课,你可以考我!”
苏衍认真的不像是说谎,但苏木却疑惑了,谁会给苏衍送送这种东西。
不会是谢家的人,难道是林晏?
“姐姐,学武可以强身健体,读书可以明智懂理,我一定能都能做好,能不能不要把它拿走?”苏衍眼巴巴的望着苏木手中的刀。
仿佛只要苏木说不,苏衍的眼泪瞬间就能滑落下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苏木终是不忍心,拿起刀法在苏衍的脑袋上打了一下。
“姐姐,同意了?”苏衍开心拿过刀法揣进怀里。
只要他日日勤练,以后他也能保护姐姐,还有父亲,母亲!
下次那个登徒子再来,他一定要将他打趴下!
“你喜欢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但你要保证,就像你说的绝对不能影响读书。”苏木异常认真。
“我一定会考中状元!”苏衍和苏木拉钩,稚气未脱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
苏木又嘱咐了两句苏衍,不要伤到他自己,毕竟如今他拿的是真刀,
不过,这把短刀看上去倒是挺适合苏衍的,不过不像是新的,刀柄上的宝石有几道清晰的划痕。
等下次见到林晏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此时,云州小巷深处的小院里飘起阵阵炊烟,隐隐的香向外蔓延。
陈守正早早的坐在饭桌前等待,司煜丞很快将烧好菜端了出来。
“你这手艺这么多年见长了。”叶承枫看了看司煜丞做的东坡肉也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没有你的份儿。”陈守正严防死守,不能让一块儿肉落在别人的嘴里。
“今日,明刺史他情况如何?”司煜丞问叶承枫,眼神却一直向外面看。
“我看你不是关心明刺史的身体,是想问苏大夫怎么今日没来给明刺史施针吧?”叶承枫一手搭在司煜丞的肩膀上,顺着他的眼神向外面看。
自打司煜丞来了这里,一直心不在焉。
“我没有。”司煜丞收回了眼神,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掩饰眼里的失落。
“口是心非,今日苏大夫不会来了,她说要过两日再来给明刺史施针,这几日在和陈老调配的药,看看有没有效果。”
“谁问你她什么时候来了。”司煜丞斜了一眼叶承枫,抬腿离开了院子。
此时,外面开始滴答答的落下了雨点。
他去了云州河。
可他到了云州河,却发现有好多人家都在挖水渠,往他们的地里引水。
看来苏木的办法奏效了。
雨滴越来越大,机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要将窗户凿穿。
苏木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条蓝色的帕子,面色沉凝。
白天忙着红虾的事情,无暇多想其他,可到了晚上静了下来,心思却忍不住的翻涌。
不知怎的,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司煜丞和她之前发生的种种。
时而嘴角弯起,时而小脸皱的像包子。
“小姐是不是生病了?”金珠在一边观察着苏木,感觉她家小姐最近几天不对劲。
“乌鸦嘴!”靑棠呸了好几口,用食指点了一下金珠,“你知道什么,小姐是心里住了个人。”
“住谁了?”金珠好奇心立刻被勾了上来。
“你有时间还是多去几趟府衙,看看能不能把那个甜汤的法子学会,让小姐能展颜。”
金珠一听到这个就来气了,她去了好几次都被夏小满给拦住了,连云州府衙的厨子面都没有见过。
好狗不挡道!
他连狗都不如!
雨下了一夜,苏木睡得不是很踏实。
次日醒来,外面的天还阴着,但雨小了很多。
“小姐,你醒了,子松公子在外面等你,好像发生了什么着急的事情。”靑棠一边帮苏木穿衣服一边说。
“怎么不早叫醒我?”苏木一听立刻加快了速度。
擦了把脸,便撑了伞出去了。
“苏表妹。”谢子松眼底带着焦急,但还是冲苏木先行了礼。
“不必多礼,可是出了什么事?”苏木直接问。
“今早我和二叔去收红虾,原本那几家答应把红虾给我们的人都反悔了,说我们给的价格太低,都被吴德那个家伙给收走了。”
苏木一听,悬着的心慢慢下沉,“意料之中。”
“苏表妹,你怎么不着急?”谢子松不解,“都让吴德收走了,那些来买红虾的老板就都去找吴德了,我们可挣不了那么多银子了。”
好不容易这几天多赚了一些,可却冒出个吴德,不知道他这个表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今日吴德的红虾卖多少一斤?”苏木不答反问。
“我刚刚让人去打探了,说是八百文一斤,他可太黑了。”谢子松恨得要把牙咬碎,“收红虾只给老百姓一百五十文一斤,他转手卖八百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