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也早点休息。”苏木配合的打了个哈欠,目送父母离开。
随即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了在一边等的同样着急的靑棠。
倒是忘了把衣服还给司煜丞了。
苏母被拉了出去,不情愿的掐了一把苏父,“你干嘛不让我问清楚,木木身上披的是男人的衣服。”
“你说我们的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她这么坚决地要离开侯府,不会是心里有别的男人了吧!”
“说什么呢!咱们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平时看着温柔乖顺,但是一旦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是不会留情面的,要不是在侯府受够了委屈,怎么可能宁愿被休弃也不呆在侯府!”
“可是……”
“女儿大了,她有自己的主意,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们就当不知道。”
“她心里受了伤,我们做父母的就不要再给她添堵了。”苏木拉着苏母回了房间。
子时三刻,段少陵终于把青屏山的土匪带了回来。
抓了这群流匪,总算是能和皇上有个交代了。
他也能一雪百花宴给他的耻辱。
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这群流匪收押,司煜丞便带着眀玄卫的侍卫来了。
“段将军,这些流匪和燕国暗卫勾结,我要把他们带回去问话。”司煜丞带头,眀玄卫的暗卫顿时把人围了起来。
“司指挥使,这伙流匪是我抓回来的,你这是想来抢功了!是不是太过分了?”段少陵握紧了拳头。
就算是司煜丞的眀玄卫大权独握,也不能如此仗势欺人。
他带人劳人劳力的抓了回来,司煜丞竟直接来截胡,怪不得在山上的时候假装很清高的样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捡便宜。
“段将军是觉得功劳比燕国在我国安插的暗卫还要重要吗?”司煜丞目光如炬,逼的段少陵无话可说。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煜丞把人给带走!
这些年各国看似和平相处,表面风平浪静,可是暗地里都互相安插了不少探子,探查国情。
如果真的像司煜丞说的那样,他确实不能拦!
可他怎么都不觉得这群流匪能和暗探扯上什么关系。
司煜丞肯定是拿暗探的借口来抢功的。
说来也奇怪,他和司煜丞素无恩怨,可最近不知道什么情况,感觉他好像总是会突然出现和他作对!
难道是因为苏木?
之前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怀疑像跟野草肆虐生长。
“头儿,咱们就这么把人给带回来了,恐怕会和段将军交恶。”夏小满越来越看不透司煜丞了。
这群流匪确实被买通了去拿那封燕国暗探的名单,可照理来说应该走程序和城防司交接,这么一来不怪人家生气,真的很像是抢功。
“我交恶的人还少吗?”司煜丞云淡风轻。
“大人,你厉害!”
他还能说什么。
不过他隐隐的感觉,他家大人这么着急可能是为了苏木。
要是让这些土匪在城防司过了夜,不知道他们会说出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
但他也只能在心里猜测一下了,再多嘴,他的屁股可能到过年都好不了了。
旭日东升,苏木一早便让人去眀玄卫送了信。
今日一定要把那个棘手的东西还给他。
正要出门时,却撞上了怒气而来的段少陵。
“怪不得早上乌鸦叫。”苏木抬手扶了下发簪,满眼嫌弃。
“他来作甚?”苏父正要出去巡视店铺,看见段少陵也是脸色不悦。
“苏木,你一大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着急和哪个野男人幽会去!”段少陵昨日被司煜丞气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看见苏木神清气爽的样子,更加的来气。
“段少陵你这张嘴早上是吃了驴粪吗?臭气熏天!”苏木两眼一瞪,拿起了旁边下人手中的扫把便冲段少陵拍了过去。
“你把我女儿欺负成这样,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竟还敢上门来!”
段少陵一把抢过扫把,扯的苏父一个踉跄。
他自小练武,又在战场上拼杀,要不是收了力,看在他算是个长辈的份上,敢对他动手早已经没有命了。
“段少陵!”苏木冷脸,上前扶住父亲,眉眼皆是怒气,“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何几次三番羞辱我!”
家人是她的底线。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青屏山上和那个活阎王鬼混?”段少陵觉得苏木分明是被他说中了,心虚了。
上前一把抓住了苏木的手,眼神恨不得透过她的衣服看穿她的身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空嘴白牙在这儿诬赖我,难道是因为我拿回了嫁妆让你心怀不轨,蓄意攀咬我?”苏木不甘示弱,重重的捏了一下段少陵胳膊上的穴位。
段少陵吃痛,不知道苏木哪里来的这么大劲儿。
“我段少陵岂是贪图你那点儿嫁妆的人,果然是最下等的商户之女,满嘴铜臭!”
“难道你当初不是看上我们苏家的钱财能为你们侯府铺好青云路才求娶我的吗?要不要我我在侯府三年的账本张贴在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