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憔悴的妇人几欲哽咽,怀中的女婴满面生疮,气息已经微不可闻。
眼见如此,秦雪近凝眸示意她将人抱过来:“症状几日了?”
“服用了上一个坊间流传的药方确实好了,但过不了多久还是复发,整夜整夜高烧不见好转,家中银钱用来买药方已经散尽,实在找不到法子。”
呜咽出声的妇人自己的状况也并不好,却还是在为怀中女婴着想。
“先服了这汤药,方才我的要求您也挺清楚了吧?”
“清楚,只要能救娇娇怎么样都行。”
服下汤药的女婴果然有好转,身上的滚烫也褪去不少,妇人见状惊喜连连,忙不迭伸手接过秦雪近手上的瓷器皿。
一咬牙,婴儿嫩白的指尖很快破了个口子,正涔涔滴着鲜血。
器皿内很快汇聚了一小汪。
这么些也够了。
秦雪近伸出手温柔的替女婴止血,片刻后端着手上的器皿进了帐篷:“等我消息。”
百姓们被安置在溪边的营帐处焦急的等待结果。
整整半日,秦雪近都没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