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之虽然不烧了,但身体还是没恢复好,严时担心他出去冻一遭回来再复烧,再加上雪天车开得慢,刹刹停停的,他容易晕车,便不想郑恩之跟着去受罪,于是俩人第一次在一件事上有了分歧。
正洗完澡吹头发呢,严时就忽然又说不要郑恩之去了。说完后,俩人一时都没说话。
郑恩之把严时头发吹干,关了吹风机,握着吹风机站那儿,忍着不打喷嚏,神色认真地说:“我好了,也不怕晕车。”
“是吗宝宝?”严时挑了下眉。
“是...”郑恩之转身去拔吹风机的插头,他假装碰到开关,吹风机响起来,郑恩之在吹风机的声音里打了个超级大声的喷嚏。
他握住吹风机线的手一抖,吹风机断电,声音也停了。
郑恩之吓得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了。
严时疑惑:“嗯?刚才什么声儿?吓我一跳。”
“……”郑恩之蹲下把吹风机放进柜子里,心虚地闷着嗓子说,“不知道,没听着。”
严时说:“我怎么听着这么像谁打了个喷嚏呢。”
郑恩之还在琢磨要怎么接茬呢,严时又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郑恩之站起来点点头:“嗯,阿嚏——”
严时有点儿忍不住想笑,郑恩之脸一下子红起来,忽然抱住严时胳膊,下巴抵在他大臂肌肉上,嘟囔:“那你看在我生病的份上,让我去呗。”
严时低头看着他笑,不说话,也没动作。
郑恩之叫道:“十十...”
“……”这俩字从郑恩之嘴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