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栖南说想看看,三叔带着栖南直接去了地下室,站在门口掏出钥匙给了栖南。
地下室很大,原本是储物室,后来直接改成了超大的拳击房。
三叔说:“这里是岸宁的地方,我们很少进去,这是钥匙,灯的开关在门口右侧的墙边上。”
栖南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捏着钥匙开了门,抬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漆黑的空间变得通亮。
拳击房很大,应该有段时间没人进来过了,通风口是关着的,所以栖南一进去就能感觉出很闷。
栖南开着门透气,站在门口往里扫了一遍。
中间挂着两个颇有压迫感的大沙袋,墙边立着一个超大储物柜,储物格里摆着很多东西。
有书,有碟片,很多副拳击手套。
一张四方茶桌摆在墙边,旁边还单独隔出了一个休息室,透明玻璃后面是一张可以睡觉的床。
栖南先走到沙袋旁边摸了摸,很沉重的手感,上面是千锤万砸之后的痕迹,有的地方已经有了破损。
他在心里想象着朝岸宁在这里打拳的场景,朝岸宁拳头的力量性跟破坏性很强,出拳速度很快,头发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双眼通红,呼吸很粗,一直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沙袋。
朝岸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砸碎它,砸碎一切。
栖南想到这里,呼吸跟着朝岸宁的情绪一起乱了。
在沙袋旁边站了十几分钟,栖南试着空手打了几拳后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深吸一口气,抬腿朝着储物柜走过去。
栖南摸了摸落灰的拳击手套,又抽出几本书看了看,大部分是心理学的书。
朝岸宁曾经试图自救过,栖南翻了几页就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