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面的朝岸宁。
现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剩四面墙壁。
朝岸宁贴着四面墙转了一圈儿,然后站在原本放床的位置上,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哥,房间的床回头我们买一个大一点的吧,之前那种太小了,不够咱俩折腾。”
栖南手里手电筒的光在朝岸宁脸上快速转了一圈儿:“你想折腾什么?”
朝岸宁对着窗外的栖南笑出一口牙,没回答,继续说:“房间隔音也弄好一点吧,言哥跟奕明哥他俩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栖南还真听方言提过这个,桑奕明说过房间隔音会好好弄弄。
老房子改造设计还有装修公司都是桑奕明找的人,装修前还来问过他,问他房间想怎么整,有没有什么想法。
栖南当时没多想,就说都行。
栖南也跟他们说好了,除了方言桑奕明他俩房间的东西他们自己准备之外,家里的家具家电还有其他用到的东西都由他来买。
到时候他房间的床,他跟朝岸宁一起去挑就行。
房间确实够大,摆张大床也没什么。
朝岸宁没在里面多待,又从窗户跳了出来。
他又回自己原来住的房间看了看,朝岸宁一家三口住的那几间房,姥姥一直留着没再往外出租过,就想着哪天朝岸宁会回来。
每年过年之前,朝岸宁他家的那几间房都是栖南打扫的,这么多年风吹雨打,门上的铁锁生了厚厚的锈,没坏栖南也不会换。
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俩人在院子台阶上坐了一会儿才开车回去。--
进了腊月之后天儿更冷了,风吹在脸上好像能把人吹裂一样。
朝岸宁回港城之后,栖南人就变懒了,每天去工作室走一趟,晚上下班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