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里,舒承在拍一组人物主题摄影,白天一直没拍好,栖南留在工作室跟他一起调整细节。
晚上工作室里还有好几个人在加班,晚饭栖南直接带着他们在工作室旁边的餐厅吃饭。
他提前给朝岸宁发了信息,说晚上收工会晚一点,让他自己先吃,不用等他。
虽然半个小时之后收到了朝岸宁发过来的一条知道了,但栖南在饭桌上吃的不安稳,隔几分钟就看一次手机,心里隐隐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感。
“南哥,怎么总看手机啊,家里有人等?”舒承拿他开腔。
“嗯,”栖南没否认,还盯着手机,“家里有人。”
“是不是朝哥来了,你怎么不直接把他叫出来。”
舒承说完,栖南给朝岸宁打了几个电话,但那头一直没人接听,他这饭也吃不下去了,跟包厢里的人打了声招呼,买完单开车回了家。
家里漆黑一片,栖南一进门就喊了两声,朝岸宁不在。
他又给朝岸宁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听。
栖南手里抓着车钥匙一直没放下,转身又下了楼,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的人说李凌赫已经出院了,而李凌赫的电话也打不通。
栖南又给护工打了电话,护工说下午是朝岸宁把李凌赫接走的。
栖南上次在刑警队跟李警官聊过之后,猜出沈文康很可能是李凌赫叫来的,但他没跟朝岸宁说。
他见过朝岸宁打李凌赫,朝岸宁那几拳的力道很重,他怕朝岸宁会冲动。
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朝岸宁的手机落在客厅里,栖南打过来的电话他都没听到。
他很长时间没回别墅住了,地下室也很久没通风,里面很闷很冷,现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