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看人的时候眼睛有些迷蒙。
眼神一旦模糊了,就多了一层朦朦胧胧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就像刚下过雨的夜晚,裹着一层淡淡的潮湿。
栖南也凑近朝岸宁身边,微微迷糊的眼睛看着他说:“该,你受着。”
“行,”朝岸宁笑着仰在椅子上,眼睛一直没离开栖南的脸,“我受着。”
邵华看着俩人的互动,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栖南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朝岸宁先看了一眼,胳膊肘杵了杵栖南,提醒他是姥姥的电话。
栖南收回放空的思绪,握着手机站起来,跟其他人说了声失陪,又让他们好好吃,自己出去接电话。
绕着朝岸宁身后往外走,朝岸宁还在栖南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抓了一把,手指贴着他手腕内侧挠了挠,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拉出了几条无形的丝。
柯明煦看见了,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恭喜啊。”
“谢谢煦哥。”
栖南在走廊上给姥姥打完电话,先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邵华也进来了。
邵华对着镜子里的栖南点点头,他没进去,只是站在门边等着栖南。
栖南知道,邵华这是特意出来等他的,今晚他是主场,喝了不少,但他走路稳当,说话也清楚,甚至都看不出来喝了酒。
邵华显然没什么酒量,此刻脸跟脖子都是红的,身上的酒味也重,眼睛看着也不大清醒。
邵华呼吸有些重,看栖南洗完手擦干,掏出兜里的打火机跟烟盒:“栖先生,出去抽根烟?”
栖南走到门口顿住脚,还是接了烟,跟着邵华一起去了一楼花园。
因为刚下过雨,露天的草坪踩上去还湿哒哒的,邵华给栖南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