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拍照。”
栖南“啧”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别秀了。”
挂了桑奕明电话,又收到几条朝岸宁的微信,他可能是刚醒,一下给他发了好几条。
问他早上什么时候走的,问他早饭吃了没,又问他下巴好点儿了没。
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栖南还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把朝岸宁当小弟,跟之前一样,兄友弟恭和和睦睦简简单单相处。
但现在不一样了,栖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朝岸宁。
朝岸宁小时候也黏人,但不像现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藏了很多东西。
栖南又摸了摸下巴,已经好多了,但手指一碰还有些疼。
除了下巴,就连眼角的触感也没消,朝岸宁舔他眼角的那一下,栖南不敢回想,温热,潮湿,一想浑身发麻。
昨晚的朝岸宁像个……疯子。
栖南打了半天字,删删减减最后只发了一句我在家补觉,然后再没回朝岸宁消息。
栖南昨天喝了太多酒,早上没吃东西,胃里空荡荡还泛着酸,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叫了个外卖。
栖南在公寓里睡了两天,中间一次门都没出过,朝岸宁又发信息问他,后面港城的照片还拍吗?
他看着信息想了想,以后不可能真的不跟朝岸宁来往了,他还是他小弟,那天晚上他们都喝了酒,不理智,现在酒醒了,能过去就过去吧。
栖南给朝岸宁回了个“拍”。
休息了两天,栖南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下巴上的手指印也彻底看不见了,他在浴室里捯饬了捯饬,回了趟姥姥家。
姥姥姥爷不在家,方言跟桑奕明大白天都在睡觉,听说他们昨晚去山上等日出,一夜没睡。
还挺有情调,栖南想。
他回来是要找朝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