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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系统:“……”

你最好是。

时容与将外袍脱下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刚坐上床沿,梁郁又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盆水。

时容与看着他:“不去休息,又来做什么?”

梁郁将水盆放在他的脚边,蹲着握住了他的脚,替他将鞋袜脱下来,一边道:“师兄方才染了文鹭的血,还是得洗一洗。”

脏污的鲜血怎么能留在他师兄身上,哪怕是气味或是痕迹,都不行。

时容与看着执拗的梁郁,无奈道:“不是已经用过净身术了吗?”

说话间,梁郁已经脱掉了时容与的鞋袜,白皙微弓的脚背上骨节分外明显,皮肤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托着时容与的脚掌,回应道:“脏。”

时容与笑着在梁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怎么比师兄还要洁癖?”

梁郁被对方弹了也没生气,仍旧稳稳的托着时容与的脚:“我给师兄洗洗。”

他没什么洁癖,不过师兄这么想,也无所谓。

时容与一听,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师弟给师兄洗脚,怎么听怎么怪异。

可他的脚没能从梁郁手中抽回来,梁郁强势的握着他的脚放进了水盆里,水温正合适,在绛雪峰一年皆冬日的寒冷中,这样的热度十分舒服。

他刚想自己搓搓脚,右脚先被梁郁抬了起来,小崽子一手托着他的脚,一手舀着水往他脚背上淋,让他有一种去洗浴店感觉,不由得道:“阿郁,你这是上哪学的?”

梁郁直言:“青楼。”

时容与:“……”

果然,梁郁不止是学了那些猫猫狗狗小兽的行为举止。

时容与不由得道:“你学青楼那些东西做什么?你又不用……痒!”

时容与大概是被梁郁的手指划过脚印,触电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传达至他的灵魂,时容与整个人一抖,脚先踹了出去。

他没踹动眼前的人,右脚就这么抵在了梁郁的肩膀处,他无意识的就这么踹了对方一脚,有些尴尬的想把脚收回来,下一秒脚踝却被梁郁握住。

梁郁的呼吸一滞,他捏着时容与的脚踝,连和对方对视都不敢,手中的力道一点一点收紧。

原因无他,只是两人现在的这个姿势,有些过于越界了。

时容与的一只脚抵在他的肩头,人坐在床沿边,一只脚自然垂下,抵在他肩上的那只脚弯曲着抬起,像是被叠起来,只要他站起身,这动作便会变得格外不对劲。

他方才为了给师兄洗脚,还将师兄的衣摆撩了起来,此刻紧致白皙的小腿也近在咫尺,师兄小腿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倒让人想用手捏上一捏。

意识到自己似乎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梁郁猛的清醒过来,松开了时容与的脚踝,重新放回了水盆中。

透过荡漾的水,却仍旧能够看到时容与的脚踝缓缓泛起一圈红色的痕迹,明明是被他捏的,却又好似被什么东西圈住勒过一般,色/情异常。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问:“师兄踹疼了吗?”

时容与一愣:“嗯?”

这是什么问题?他疼什么?要疼也是梁郁疼。

梁郁深深呼出一口气:“没什么,洗好了,师兄可还觉得舒服?”

时容与点头:“舒服,很舒服。”

梁郁提了提唇角,拿过一旁的帕子,握着时容与的脚又给他擦拭。

时容与本来都已经享受服务享受到这个份上了,不打算再矫情,只是垂眸一看,小崽子擦他的脚擦的格外认真,好似在擦拭一件珍宝,恨不得将他的脚趾都挨个仔仔细细的擦一遍。

时容与瞬间抽回了自己的脚,这一次连梁郁都没反应过来。

梁郁微愣,抬头一看,就见时容与双腿曲起坐在床榻上,明明神色仍旧清冷,耳尖却红得要滴血似的。

第25章

梁郁好半天才把自己的视线挪开,他将水盆端到了一边,然后犹犹豫豫的又走回了床边:“既然师兄觉得舒服,那……我还能再睡一晚吗?”

时容与缓了这一会儿,耳尖的红也褪了下去,闻言颇为不解的看向梁郁:“你老睡我这做什么?我的床难道格外软一些吗?”

梁郁抿唇:“师兄的被窝比较暖和。”

时容与松了松姿势,饶有兴趣的看着低头顺目的小崽子,看在洗脚的份上,他轻笑道:“行吧,下不为例。”

他让开一半的床给梁郁,被子也扯了一半。

老跟他抢床,这习惯是真不好,明明一个人睡一张床多舒服。

梁郁得了准许,连忙麻溜的爬上了床,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

师兄上一次便说了下不为例,却又屡屡为他破例。

怎么不算特殊呢?

等到时容与睡过去后,梁郁又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侧身躺着的人,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消减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分可爱。

他的目光缓缓移到时容与的耳垂,圆润小巧的那一点点肉令他想要捏一捏,方才时容与红着耳尖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