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着看他,余烬瞄了眼他的脖子说:“有痕迹了。”
云祈捂住自己的脖颈,走到镜子前一看,脖子里有一片明显不该在上面的红痕,他一着急,委屈道:“那怎么办……”
云祈搓了搓脖子,余烬拎住他的手腕,说道:“别弄,不是很重,明天可以消掉的。”
“都怪你,你太使劲了……”
“怪我怪我,”余烬从后面抱住人,贴着他的脖颈,朝镜子里看,“三年了,下手难免没轻重的。”
云祈的手腕被余烬攥着,镜子里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亲密地贴在一块,现在他跟余烬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关系和认知,他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如狼似虎,再也不可能把余烬看得那么高尚,也正因为有过这一次的接触,云祈现在看到余烬就浑身发烫。
他垂下睫毛,闷闷地说:“好热。”
余烬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松开了云祈的手腕,“那出去。”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
云祈在房间里换衣服,余烬给他准备了干净衣服,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叮嘱他不要带换洗衣服。
新衣服的尺码都正合适,云祈换上的时候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衣服?”
“嗯,还有房子。”云祈说:“这两天吗?”房子是不可能现修的。
余烬说:“房子是很早的了,衣服是这两天准备的。”
“很早?”云祈追究,“那是什么时候?”
“回上海的时候,”余烬说:“那时候还在打比赛呢,当年我妈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