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算了,今天在余烬面前,当着余烬的面,他备感羞辱。
他和他也许一开始就有差距,但最起码当年坐在一块,他们都是被人钦佩的高手玩家,他的边路和余烬的打野一样秀,几年过去了,他们却完全置身于两种环境。
怎么回事?他是在嫉妒余烬吗?不,他不应该嫉妒余烬,也不能嫉妒余烬的。
“没让你抹掉,”余烬看出云祈的失落,“但是你可以用行动打破质疑,别人如何质疑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跟着他们怀疑自己,如果身体里的能量是向下的,命运就会跟着向下,相反,始终保持积极的状态,人的运势也会往上走,明白我的意思吗?”
余烬虽然是顶尖,但也并不代表不理解这种事,他在外网也听过一些不好的质疑,没有人质疑他的技术,也有质疑他的人品的,什么都有,堵不住别人的嘴,但他能管得住自己的思想,不跟着坠落。
云祈落寞了片刻,又点了点头,干什么呢?要人担心吗?说这些做什么?他需要听到安慰的声音吗,不,他不用,他一直都不在意别人的声音,现在也不应该去在意。
云祈很快劝服自己。
他对余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明白,我没事的。”
余烬摸了下他的脑袋,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云祈没觉得不妥,余烬也没有,他抬头对余烬又笑了一下,说道:“我们走吧。”
二人下了楼,结账的时候,余烬要付款,云祈按住了他的手腕,说道:“让我付吧。”
“你跟我争这个?”
云祈说:“睡衣的钱是你付的,这个……我自己付吧。”
他没有说太多,他现在跟余烬的关系并不是可以随意花钱的,从前余烬已经破费很多,现在云祈已经可以自己赚钱了。
余烬也没有太执着,他把账单给了他,云祈刷了钱,收银员将衣服打包好递给他们,余烬一只手拎了过去。
两人刚走到外面,云祈忽想到什么,对余烬道:“你等我一下。”
余烬拿着东西看他,云祈抬步又走进店里。
几分钟后,他人再出来,手上就多了一个手提袋,余烬问他:“什么?”
云祈紧紧抱着手提袋,摇摇头,神色闪躲地说:“没什么……”
余烬没有追问,盯着他怀里藏着的手提袋看了一会。
他们回了基地。
一整天就这样过去。
晚上余烬就又要出门了。
纱布已经不用再换了,云祈那时候跟着他,叮嘱着他,说道:“你不要喝酒了。”
余烬抬手看了看:“快好了。”
云祈说:“我知道,经理说你下周就跟我们一起训练了,所以你别再喝酒了,这样手会好的快一些。”
余烬说:“这么担心我的手废了?”
云祈怎么能不担心呢,余烬的应酬这么多,刚回来就要出门,就算余烬有分寸,其他人有分寸吗?知道他的手受伤有多严重吗?乱灌他酒可怎么好。
“担心啊,”云祈纠结地说:“你别喝……”
余烬勾唇笑了笑:“不喝,单纯吃饭,对方是个不爱喝酒的,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
“可以吗?”云祈看见余烬的眼睛,忙又找补,“不是,我是说不爱喝就好,你出去吧注意安全,我回房间了。”
他转身就走。
没容余烬说什么。
余烬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神色讳莫如深,他慢慢地上楼,手也不疼了,但就是多事地回到房间,要人重新给他换药。
云祈扶着房门一头雾水,“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好了你也没让我喝酒,”余烬已经解开了纱布,抬着手,对房门前的人说,“来吧,治疗师。”
云祈的手收紧,慢慢地挪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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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一过,紧张的训练复又开始。
距离大赛的时间越短,老巡盯得越紧,他一大早就坐在余烬的位置上看最近的训练数据,拳头抵着下巴琢磨着什么。
最近大家的状态都很好,训练室聊天的声音少见,全是噼里啪啦的声响。
酒客这个位置的竞争是最激烈的,他原本的替补就厉害,现在又来了个云祈,压力山大的他已经连喝水的时间都不顾了,一局又一局,甚至还联系了几个国服的朋友私下切磋,试图找出自己的问题。
云祈对局还没打完,账号就收到了消息提醒,他点开,发现是酒客发来的信息。
【打完了吗?】
【有没有时间?再练两把】
云祈回复他。
【给我五分钟。】
【等你。】
云祈专心地打对局,他越来越得心应手,很像一个正式成员的做派,对局打完,他进了酒客的房间,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始打solo。
酒客已经是上单顶尖,现在也已经了解到了云祈的实力和打法,不再轻敌,可这也并没有给他创造优势,云祈很难缠,每一次打酒客都觉得跟自己对线的不是面前这张脸。
云祈的长相太有欺骗性,他平日里乖巧懂事,说话也有分寸,一口一个哥地喊得人对他难有防备心,可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