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酒客刚起来,就听到了这死动静,趴在二楼的护栏边,低头凝视大厅的身影,声线慵懒:“臭小孩,一大早闹这死出?”
楼下不是别人,正是三进三出的弋阳,他穿着个短袖,站在楼下逗柜子上的猫,塔塔在那儿刷毛,一点儿也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弋阳抬头看了楼上一眼,说道:“都十一点了,还一大早呢,你们这群老年人真能睡。”
酒客歪了歪脑袋,对柜子上头的猫下命令:“白眼狼,给他来一爪子。”
弋阳拿着逗猫棒,往柜子上戳了两下,塔塔龇牙咧嘴的,随时能扑下来,弋阳看它情绪差不多了,匆匆收回手,把逗猫棒一丢。
“我哥呢?”弋阳收了心就问。
酒客说:“还你哥呢,你哥现在都懒得搭理你,他发话叫你滚回来了吗你就来?”
“那肯定了,”弋阳道:“我就是过来报道的,还没起吗?”
酒客回头看看:“不清楚,训练室看看有没有人。”
“没有,我刚看过。”弋阳说。
酒客从楼上下来,扶着楼梯,问道:“他什么时候叫你回来的?”
“早就说了,我这两天被Chole扣着不让走,非要我帮他们打个什么线下赛,弄到现在才回来。”
“余队发话让你回来的?”
“嗯,我想着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不马上韩服开赛了吗,我得争取一把。”
“估计上不了,”酒客打个哈欠,“流萤这两天没闲着。”
“我也没闲着好吧,”弋阳一屁股栽在沙发上,腿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