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粗没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但云祈他就觉得不同,他总给人一种神神秘秘,不能过度窥探的错觉。
薛延确定自己可以进,才缓缓抬起脚步迈进了门槛,“谈恋爱?”
云祈把桌子前的椅子推给薛延:“镜头前的那种。”
薛延低头看了一眼,这张椅子的背面是镂空的设计,里面铺着一个米色的绒毯,绒毯上的白色羽毛从镂空设计里透出来,是一种轻奢的风格。
糙汉子没有这种审美,至少他没有,但云祈的房间里摆上这些就不觉得哪儿违和,他看起来跟这种风格极其适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无名的贵气,像是被精致伺候出来的主,可他知道,云祈的来历没那么复杂。
家庭背景也一般。
“我不坐,你有洁癖,别弄脏了。”薛延的手放在椅背上,没碰羽垫。
云祈也不坚持,他反身坐在床上,薛延问他:“你刚刚说的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镜头前搞这些?”
他还以为郎献有机会,不可能放过云祈,最起码也要他脱掉一层皮,但却只是搞个镜头恋爱?薛延想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我不知道,”云祈自己也很懵,“他想要什么我配合他就是了,只要他肯放我走。”
薛延了然:“今天开会李哥他们不让你走是吗?”
云祈转述:“差不多,他们给了我两条路,退居二线和转位置重新考核,我想了一下,还是离开为好。”
“你为什么突然执意要离开了?“薛延大为不解,“从前没见你提过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