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事暂时搁置在一边,既然答应了白小霞,陈常山就得先让白小霞从王金虎身边离开,白小霞此刻心中一定既期待又煎熬。
可用什么办法能让王金虎放白小霞离开呢?
陈常山先想到王金虎老婆。
来乡里这段时间,他已经知道王金虎老婆是个母老虎,王金虎惧内。
但陈常山立刻又把这个想法否定。
母老虎发起威,往往是蛮不讲理,不会怪自己的丈夫沾花惹草,反而怪小三招蜂引蝶。
那样自己没帮了白小霞,还坑了白小霞。
得另想个办法,必须让白小霞全身而退。
陈常山点支烟,凝神静想,烟雾不断从陈常山眼前飘过,陈常山也感觉每一分钟都是对自己的煎熬,他必须快点想出办法。
一片残叶飘落在陈常山脚下。
陈常山看向残叶,心中有了想法,时间紧迫,不能绕弯子浪费时间,再耽误下去,白小霞已被王金虎肆虐成这片残叶。
就选择直线出击。
陈常山拿起手机,直接拨打王金虎的手机。
电话通了一会儿,才听到王金虎疑惑的声音,“是陈乡长?”
陈常山笑应,“我是陈常山,王乡长手机原来存着我的号。”
王金虎哼声,“当然存着,虽然你是代理副乡长,也是乡领导班子一员,你的号码我肯定有。
但我没想到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还是这个时间,什么事?”
陈常山又一笑,“这个时间给王乡长打电话,是不合适,但我想想,我觉得这个电话还是得打。
所以。”
王金虎打断陈常山的话,“别说没用的,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听声音,王金虎现在的情绪是不好。
陈常山应声好,“那我就直接说了,我想请王乡长帮我个忙。”
电话那边,王金虎一愣,“我是不听错了,陈乡长年轻有为,敢想敢干,还有事需要我帮忙?”
陈常山放低声调,“王乡长过奖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其实以前很多事,我都是硬着头皮在做。
给王乡长打电话也一样,打之前,我心里一直在打鼓,现在心里也在打鼓。”
王金虎轻哼声,“看来这次的事,真是难到你了,所以你才硬着头皮给我打电话。
虽然这样,你认为我就会帮你吗?”
陈常山顿顿,“王乡长的意思我明白,也能理解,那我就不打扰王乡长休息了。
我先挂了。”
话音刚落,王金虎说声等等,“你还没说什么事?”
“王乡长都把意思挑明了,我说还有意义吗,还是算了吧。”陈常山道。
王金虎一声轻笑,“这样吧,你要真想放谈。”
陈常山沉默片刻,“看来我还有希望。”
“也许有。”王金虎道。
“也许就够了,二十分钟后,不见不散。”陈常山回应。
“不加不散。”
电话挂了。
陈常山重重一握手机,疯狗。
二十分钟后,陈常山到了百味斋,老板看到陈常山进来,立刻迎上前,“陈乡长来了,王乡长已经到了,正在一号包间等您,我带您过去。”
陈常山点点头,跟着老板边往一号包间走边问,“除了王乡长还有谁?”
“刘所,薛乡长也来了。”老板道。
陈常山心想,这两货也来了,今晚要三英战吕布。
只要白小霞今晚能脱离疯狗。
三英战吕布,没关系。
进了一号包间,果然王金虎三人已经就坐。
看到陈常山进来,王金虎岿然不动,刘天刚要起身打招呼,王金虎轻哼声。
刘天悻悻坐下。
薛冒煞有介事道,“老板,我们谈点乡里工作,没有我招呼,谁也不能进来,听明白了吗?”
老板连连点头,“薛乡长,你就放心吧,我亲自在外边守着,没您招呼,就是一只蚊子我也不会让它飞进来。
大晚上还谈工作,各位领导真是太辛苦了。”
薛冒不耐烦摆手,“赶紧出去吧,拍马屁也不看个时候。”
老板拍马屁拍在马蹄上,臊眉耷眼出了包间。
咣当。
包间门关上。
陈常山一直在门边静观,心想,总算找到出气的机会了,这逼让你们装的,行,我看你们
想定,陈常山到了桌前,笑道,“不仅王乡长言而有信,没想到薛乡长和刘所也来了。
谢谢三位给我面子,今天这顿饭必须我请,三位随便点,千万别给我省钱。”
说完,陈常山刚要拿桌上的菜单,王金虎伸手将菜单按住。
陈常山依旧笑道,“我的意思也是王乡长先点。”
王金虎哼声,“陈乡长,点菜不着急,先说事,如果我吃了你的饭,却帮不了你忙,那不是白吃你的饭了吗。
我王金虎不干那种事。”
薛冒附和声是。
刘天也跟着点点头。
陈常山一笑,“王乡长敞亮,那我就先说事。我想请王乡长办的事是。”
“等等。”薛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