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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就把一个暗网犯罪频道搞崩的场景吗?太他妈酷了,事实证明法国的看门狗是假的①,英国的看门狗才是真的。”

“咳咳……”一旁的目暮警官局促地清了清嗓子, “白马教授,时间有限,和老同事打个招呼就行了,我们快点开始工作吧。”

“是啊,谢谢你提醒我们,目暮警官。”猊下扯了一下嘴角,“虽说如果不是你擅自把小孩放进犯罪现场,这起案件可能早就结束了。”

闻言,目暮警官讪讪地笑了起来,双手合十,做了一个赔罪的姿势。

“这起案件很困难吗?”格蕾问,“大家似乎都很苦恼。”

“与其说是案件难,不如说是很难让嫌疑人被定罪吧。”目暮警官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嫌疑人和受害者原本是一对情侣,但因为嫌疑人的控制欲过强,无法忍受的受害者最终决定和嫌疑人分手,嫌疑人多次想要和受害者复合,但最后都失败了……”

“嫌疑人恼羞成怒,假意要与受害者和平了断彼此的关系,但在进入受害者的房间后就杀死了她。”那个年长的刑事鉴识人员继续道,相比目暮警官,他的口吻就冷淡了许多,似乎已经见惯了类似的情况,“真是无法理解,嫌疑人之前发给受害者的恐吓短信有明显的暴力倾向,而且他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男方的性格过于极端,为什么受害者还要放他进屋呢?”

“从之前的聊天记录来看,受害者本身就对'被爱'有着强烈的需求,是倾向于选择肉食男作为伴侣的草食女。”一位女性工作人员说,“而且对方一旦表现出了脆弱的一面,她就会变得很难拒绝对方,哪怕不久前对方才发出过要杀死她的威胁——'我是因为爱你才会变成这样哦',基本只要出现了类似的字眼,受害者的回答中明显就会感觉到愧疚。”

“容易在感情上被寄生的类型吧。”猊下慢慢翻看着犯罪现场的照片,在翻到受害者的尸体时,她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受害者被性侵了吗? ”

目暮警官好奇道:“这是光靠尸体的照片就能看出来的吗?”

“受害者身上的灼烧主要集中在下半身。”猊下说,“基本是为了烧掉犯人遗留的毛发或者体/液,但有些时候证据不会完全被毁,有检测过受害者的下/体吗?”

“收集到了几根毛发,但没有收集到体/液。”奥利弗回答得很快,显然之前他们也料想到了这一点,“毛发只能检验到犯人是男性黄种人,日本不是多人种混居国家,这点证据算不上什么。”

“嫌疑人出入受害者的居所期间,有任何目击者吗?”

奥利弗摇了摇头:“没有,那栋公寓楼太老了,受害者住的那层因为感应灯一直没有修好,所以入夜后就很少有人外出了,而且也没有监控镜头。”

猊下叹了口气,看起来颇为头痛:“所以现在四大要素我们还剩什么?”

格蕾好奇道:“四大要素?”

“刑侦领域的四大要素。”猊下解释道,“虽然算不上什么很正规的专业名词,但一般概念上的四大要素是指现场,物证,人证,以及运气②。”

“因为那个小侦探和服部君的突然闯入,犯罪现场算是受损了,物证嘛……”说着,奥利弗神情微妙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目暮警官,后者朝他尴尬地笑了笑,“如您所见,有——但是不能用了。”

“外加刚才说的没有人证。”年长的刑事鉴识人员冷笑道,“很显然,现在警方在指望我们凭着那么一丁点运气找出解决窘境的办法。”

“好了,长川谷。”奥利弗安抚道,“抱怨没办法解决问题,审查死线近在眼前,我们得打起点精神来才行。你也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种'辛普森杀妻案日本复刻'案件的工作人员名单里吧?”

“现在被告律师的主张是嫌疑人清水诚人并没有杀死受害者,只是他们平常在床上就会非常……”目暮警官咳嗽了一声,“非常过激,他们用这个借口解释了受害者脖子上的勒痕附近为什么会有清水诚人的皮肤组织。”

“而且脖子上的勒痕确实不是致命伤。”奥利弗说,“受害者应该是在浴室被勒住脖颈的,但当时她成功挣脱了,施暴和反抗一直延续到了卧室。”

格蕾问道:“光凭这些还不足以证明犯人是清水诚人吗?”

“这些只能证明清水诚人在案发当天确实去过受害者家中,并且和受害者发生过一些肢体冲突。”奥利弗说,“但我们还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用油灯击打受害者至死的人是清水诚人……更准确地说,有力的证据并不是没有,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变得不再合法了。证据需要具备关联性,合法性和真实性,这三者是缺一不可的。”

她顿了几秒:“抱歉,在下还不是很明白……”

“假设现在有一起杀人案,凶器是一把菜刀。”奥利弗补充道,“通过调查,我们可以找到这把菜刀曾经属于谁——但直到这一步,我们还不能指认菜刀的主人就是凶手,因为还有可能是对方不小心弄丢了菜刀,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