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笃定余想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
他没有直接承认,但语气里也不像之前那样夹杂着讥讽,诸多思绪在她的脑海中如浮光掠影般闪过:“我方在启程之前也做了不少准备,一切只看您想要怎样的礼物了。”
“余想要怎样的礼物?口气倒是很大。”奥兹曼迪亚斯说,“然而你们又能给余什么呢?与一群孱弱的山之民为伍,因畏惧于圣都骑士的威胁,不得不躲像老鼠一样躲在山阴的庇佑下。连自己的阵地都保护不了,却说自己可以给出让余满意的礼物,不列颠的女王啊,你不觉得这种说法很可笑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她低声回答,“大概只能等听完您的质询,我们才能确定一个答案了。”
奥兹曼迪亚斯沉默片刻,看了一眼身旁的尼托克丽丝,并且在察觉到她的表情和迦勒底的两位外乡人同样迷茫时叹了口气:“尼托克丽丝,把其他t人带下去,余要单独同不列颠的女王对话。”
“是,奥兹曼迪亚斯大人。”虽然完全没跟上情况,但这不妨碍尼托克丽丝对太阳王的完全服从,“跟我走吧,戏法师、说话刻薄的女孩,还有那位像幽灵一样苍白的女孩,虽然你们刚刚对伟大的法老做出了无礼至极的举动,但由于法老宽厚的恩赐,我依然会带你们去欣赏神殿中最美丽的蓝莲花池塘。”
格蕾明显并不放心她一人,四十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去吧。沙漠总是使人劳累,去稍稍休息一会儿再回来。”
她咬了咬嘴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