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他对待下属亲切的态度,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不拘小节,即使日后亚瑟和母亲结了婚,高文看待他都没有什么长辈的感觉,他的尊敬纯然出自于骑士对国王的忠诚。
直到莫德雷德出生前,他甚至鲜少意识到对方还是他的继父,仿佛“父亲”和“母亲的丈夫”是两个毫无关系的身份。
好一会儿过去,高文才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陛下,我想申请领兵出城清剿敌人。”
“清剿山之民和阿萨辛教团的事,我已经交给了兰斯洛特卿和崔斯坦卿。”亚瑟说,“你和他们不同,高文卿,葛尔城公爵还需要处理自己领地内的工作。”
“如今的葛尔城只有曾经的一半大小,我坚信自己可以兼顾这两项工作。”高文尽力不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像是哀求,“至少请让我跟着莫迪……我的意思是,莫德雷德殿下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也许派一个人陪伴他身边会更好。”
“他不会有什么事的。”亚瑟说,“卿应该已经体会到了加护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正是源自他本人。相比兰斯洛特卿和崔斯坦卿,他反倒是最不需要担心的那个,不列颠不会放任自己的孩子落入危难。”
说罢,他掐断了那朵月季的花托:“跟我来,高文卿。”
高文有点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地点,但服从的本能让他点了头:“是,陛下。”
虽然亚瑟没有告知他们要前往的地方,但高文已经从路线判断出他们正在通向国王大厅。
这t也是被召唤以来高文一直感到困惑的地方——会政厅是首相与御前会议的成员们开会的地点。相比之下,用于召开圆桌会议的白厅,以及置放着至高王座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