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浪涌之间,盛晏还故意分出心神发问:“喜欢…呼…这样吗?”
明明字句停顿间,已经难以自控倾泻出走调气音。
顾执奕手腕的挣动,从开始起就没有停过——
那其实可以说是无意识的,只是本能里太想要挣脱,太想要发狠扣住盛晏的窄腰,最好能一并以骨节抵上那后腰处的精致漩涡。
也太想要流连那樱粉的句点与瘦削的脊骨,还有那白皙笔直却又不失肉-感的长腿。
而在听到盛晏这样问的时候,顾执奕两条手臂都更是在瞬间绷到了极致,小臂肌肉线条分外清晰,明显凸出的凌厉腕骨处,也早已被领带边缘磨出清晰红痕。
可此时顾执奕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亦或者说,这样的痛感在此刻带来变了味的刺激。
他近乎是发狠般从喉咙间堪堪压出一句:“哥哥…是指什么?”
过度的渴望,与发烧未退,让他嗓音喑哑到了极点。
像是被用最粗粝的砂纸打磨过一般,透出纯粹的性感。
“是这样?”顾执奕又用力晃动两下手腕,顿时发出骨骼与金属栏杆碰撞的轻响。
“还是…这样?”又忽然身形向上一倾。
终于如愿听来盛晏没能敛住的一声气音。
很显然,顾执奕是在反问盛晏——
你问我喜欢这样是指什么?
是指连双手都要被你束缚,还是指我让你脐橙?
盛晏唇瓣抿紧一瞬又分开,竟还堪堪勾起些许弧度,轻笑回答:“嗯…都指。”
散乱气息交杂。
顾执奕在低喘间静默一瞬,舌尖抵上犬齿重重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