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一时间,魏藻德脸色大变,陈锐这顶大帽子,他实在是承担不住啊。
不过,还不等他解释。
陈锐也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对待这种人,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直接的处置了。
只见到陈锐一摆手,然后道。
“来人。”
“在!”
一时间,殿外旋即,便站出来了数十个全副武装的禁军士兵,他们是值守在殿外,负责维持这个朝会的秩序,同时呢,负责在朝会上面,保卫陈锐的。
如今,他们一经出现,但只见到陈锐一挥手,指着魏藻德道。
“将这个意图谋反的老贼,给孤拖下去,直接押赴午门,然后问斩。”
“是。”
一时间,陈锐的命令下达之后,禁军士兵们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们直接的,便行动了起来。
当即,但只见到两个禁军上前,旋即,反扭住了魏藻德的胳膊,将其给押了出去。
“殿下,您,不能够杀我,不能够杀我……”
“老臣,老臣可是,为国着想啊。”
魏藻德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的反对,竟然给自已招来了杀身之祸,这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啊,原因很简单。
在原本,这样的劝谏,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性命。
甚至,还可以让他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呢,可是当下,却直接的害得他丢了性命。
一时间,魏藻德是高呼不止,想要求饶。
而殿内,诸臣们则是傻眼了。
陈锐也太狠了吧?
就这么的,直接的将这个三朝老臣给押下去问斩,而且还给对方扣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在这样的情况下,那可就不单单只是死自已了,还会死全家。
一时间,众臣不由的心生惶恐。
而陈锐则是睥睨着殿内,又将目光,定格在了那几十个跟随着魏藻德一块,站出来反对自已的官员身上。
“你们几个,大抵也是魏藻德的同党。”
“来人,将他们悉数的收押进牢房里面。”
“不得有误。”
“是,殿下。”
禁军士兵们,不敢怠慢,他们旋即,便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没过多大一会,这些个官员,便被悉数的押了出去,而与此同时,外面,魏藻德的声音,也愈发的远了。
他的声音,变成了求饶声。
最好是恐怖之下的哭嚎声。
这个三朝老臣,一点的休面也没能够剩下,就这么的,死于了刀下,成为了刀下之鬼。
这边,处置好了魏藻德。
又料理掉了其他的官员。
实际上,这些个被押入到牢中的官员,陈锐并不会立即的处死。
因为,倘若一口气处置这么多的官员的话,很容易会让他背负上暴君的名声。
虽然,当暴君未必有什么不妥之处。
但名声这玩意,还是相当的重要的,陈锐虽然不是太那种,太过于爱惜羽毛之时,但能够维护自已的形象,还是要多多的维护一下的。
此刻,睥睨着殿内的情况,陈锐的目光,又定格在了李斯的身上。
当下的李斯,嘴角正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在高兴着什么。
呃,李斯当然高兴了,因为陈锐这么大刀阔斧的朝堂上清除官员,这么一来,势必会导致群臣们的不满,而这就利于他李斯喽。
陈锐树敌越多,他李斯的机会也就愈发的大。
这让李斯如何能不高兴?
李斯正高兴着呢,这时候,他突然间察觉到,陈锐的目光,定格在了他的身上,顿时,李斯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好。
不过好在,陈锐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见到,陈锐抬眼,睥睨着殿内,然后说道。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奏的吗?”
“殿下!”
陈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殿内当即,便只见到,礼部尚书又站了出来。
“臣有事要奏!”
看着站将出来的礼部尚书方以智,看着方以智,陈锐呵呵一笑。
“爱卿有何事要奏啊?”
“殿下!”
方以智犹豫了一下,朝陈锐拱手道。
“北面的西夏派人来使!”
“哦?”
陈锐微微皱眉,有些诧异。
而群臣们也不由的有些惊讶。
这个西夏,可是一直跟大乾,井水不犯河水的,西夏位于大乾的西北,河西走廊与银川平原之上。
是大乾西北的一个国家,不过与大乾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友好。
双方也多年没有互派过使节了。
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西夏与大乾北方的胡人,乃是藩属的关系。
他们是北面胡人领袖颉利可汗的藩属,因此,也便成了大乾的敌人。
如今,这个西夏派人过来,这难免的,让陈锐还有当下在朝堂上面的一众大臣们有些诧异,不明白这些西夏人要搞什么。
“这些西夏人,要做什么?”
陈锐微微皱眉。
殿内的大臣们,则瞬间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