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好好休息!”
林连翘胡乱的点头,眼前她觉得味道不错的牛排,此刻也味同嚼蜡。
浑浑噩噩吃完饭,林连翘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期间,她完全没有注意季聿白一直都在看她。
来到衣帽间准备换衣服时,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那面墙,蓦地想起被季画生安放在镜子对面的那幅画,林连翘只觉得这个房间都不干净起来。
她一点都不想在这儿住了……
林连翘要往外走,一开门,却看到了季聿白。
她还未说话,就被季聿白捂住了嘴,他身影一闪,进了她的房间。
林连翘看到他,眼睛就红了。
“不舒服了?”季聿白将她的脸捧起来,看她眼眶红红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脸颊。
林连翘摇摇头,攥着他的衣服,“我不知道。”
她眼底透着迷茫。
不知道季邦则和她妈妈结婚以后该怎么办,更不知道她和季聿白究竟有没有未来。
“后悔吗?”
林连翘一怔,抬眸对上季聿白的视线。
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深邃幽暗,潜藏着无尽的危险。
林连翘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不后悔……可我不知道……”
话还未说完,尽数被季聿白堵在嘴里。
林连翘不想躲,也不愿意躲,她拼了命的踮脚回应他的吻,泪水从她眼角划到季聿白捧起她脸颊按下的凹陷处,滚热,不甘。
她想,不如回林家算了,和季家将所有的一切都一笔勾销,那时她想怎么和季聿白在一起就怎么和季聿白在一起。
可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自己的梦想,更不想将眼前的大好前途都付之一炬……
她一直都知道庄如真正在准备嫁给季邦则,林连翘假装没听见,头顶悬着达摩克里斯之剑,也依旧努力粉饰太平,若无其事的和季聿白在一起。
而现在……就算她再如何假装不在意,她的妈妈和季聿白的父亲也要结婚了。
她和季聿白,即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继兄妹。
顶着背德和禁忌,她和季聿白的感情,永远都不可能摆在明面上。
林连翘越是想越是绝望,哪怕她再不愿意给自己压力,此时此刻,也无法不多思。
季聿白将她抱起,抵在墙上,擦过她的泪,“不用怕,一切有我。”
林连翘紧紧盘着他的腰,声音低泣,“那你再多亲亲我。”
季聿白呼吸微重,再没什么顾忌,死死压着她。
如她所愿。
门被庄如真拍了拍。
“翘翘,你睡了吗?”
林连翘无声捶打季聿白,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扯下了她的裙子。
季聿白将门反锁。
庄如真还以为林连翘有些芥蒂,没好气地在门外说,“你不高兴我也得嫁给你季叔叔。”
“他什么都能给我,以后也不会让咱们娘俩受欺负。”
“你别想着回林家,我是不可能让你回去的。”
“翘翘,你也理解理解我吧,我都四十二了,还能和你季叔叔在一起很不容易,我只想好好过日子。”
“以后你也不用怕会有人对你不好,你以后也有哥哥,爸爸了。”
一墙之隔,林连翘紧紧抱着季聿白的身体,并不锋利的指甲隔着那薄薄的衬衫,在季聿白后背划出几道浅痕。
她不够聚精会神,耳边还是能听到庄如真的话,眼泪往下落。
季聿白抬起她的下巴,吻她,“注意力集中,别咬太紧。”
最后一句‘快被你咬断了’落在她耳边。
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占有,林连翘双腿泛软地往下垂,又被他那双大手拖了起来。
她眼泪被逼出来的越来越多,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飞蛾明知靠近是粉身碎骨,却依旧颤动着羸弱的翅膀,靠近那热,靠近那足以将一切焚烧的烈焰。
庄如真什么时候走的林连翘并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季聿白要带她去休息。
看着自己房间的那张床,林连翘将脑袋埋进季聿白的怀中,说道,“我不想睡这里。”
季聿白低头看她,餍足的眉眼里多了些疑惑,“想和我睡?”
林连翘嗯了一声。
季聿白揉揉她的脑袋,“等会儿。”
他出去了片刻,回来后就抱起她去了楼上。
偌大的豪宅里竟然没人发现。
刚刚被他放在床上,林连翘就朝里面滚。
季聿白拿被子抱住她,低头吻她哭得发红的眼睛,“先睡,我出去一会儿。”
林连翘看着他走远,将眼尾的湿潮拭去,将自己缩在全都是季聿白味道的被褥中。
出了房间后,季聿白下楼到了季邦则的书房。
没敲门,季聿白直接推门进去。
季邦则凉凉看他,“没有一点礼貌,现在已经距离给你发信息过去一个小时你才过来,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
季聿白没搭理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有事?”
季邦则无名火起,额头青筋跳了跳,回想起要说的事儿,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