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被情欲左右时顾不得想其他东西,更何况此处隐私安静,只有林连翘和季聿白两个人。
被季聿白扔到床上时,她才从鼓涨思考艰难的混沌中反应过来。
她看向季聿白,他正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眸子紧紧盯着她,下一秒就能咬住她的脖子,将她吞入腹中。
危险值刹那间拔到了最高,林连翘扭身就往一侧爬去,被季聿白抓住腿,又拉了回来。
“哥哥……”男女力量的差距让她声音颤抖,带着惊惧。
她双腿并起,拼了命的将衬衫衣摆往下拉。
做梦归做梦,现在的林连翘并没有做好和季聿白上床的准备,更何况……
他后背的伤还那么深,怎么能做剧烈运动?!
季聿白淡淡说,“怕什么?老子现在不上你。”
他出尔反尔太多次,在林连翘这里的信用为零,他几欲将她生吞了的视线林连翘想忽视都难,她艰涩开口,“那你出去。”
“刚才我已经谢过你了。”
季聿白盯着她,忽然前倾身体,林连翘忙往后躺,脑袋抵在柔软深灰色被子上。
“这么害怕我,你怎么敢亲我的?嗯?”季聿白双手撑着身体,将她困在狭小之地。
林连翘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唇抿起,“不是……你让我亲的吗?”
良久,季聿白忽地一笑,“以后还给亲?”
林连翘脸皮薄,被他这句话问得红霞满天,含糊不清的嗯嗯啊啊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季聿白将她的内衣内裤给她,“以后别再空挡在我面前晃荡,老子能做两次君子,第三次……”
他意味不明的扫向她双腿之间。
林连翘急忙用手去遮他的眼睛,羞恼说,“季聿白!你真是流氓!”
眼前一片黑暗的季聿白扬眉,小狐狸被惹急了,还会跳起来咬人。
真是稀奇。
到底没再折腾她,季聿白起身朝外走去。
林连翘换完衣服,季聿白已经让人送了早饭到楼上。
她们俩人独处吃饭还是第一次,林连翘倒是挺稀奇的。
她吃了个鸡蛋,喝了半碗粥就停了下来。
她小鸡吃米似的饭量让季聿白抬眸看她,“不吃了?”
林连翘点头,“后天杨莹就旅游回来了,我得去继续给她上课,而且等高考成绩出来,大学开学就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得控制体重。”
季聿白没说什么,将两人份的早饭全都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与林连翘相反,他胃口大得很。
等出门,林连翘忽然想到了耳朵上的耳坠,扭头对季聿白说,“要不我把这个取下来吧,不然等我回去,季叔叔看到又要动怒发火了。”
“给你的你就戴好,谁让你摘都不许摘下来。”
见他脸色不好,林连翘叹了一口气,“可这是阿姨的遗物,我带着真的好吗?”
电梯门开,季聿白往外踏出的步伐顿住,扭头看向她的另外一只耳朵,打量着什么。
那被他直接穿破耳洞的痛感还残留,林连翘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不敢再来一次了!不然我就跟你翻脸了!”
“出息。”季聿白笑骂了一声,扯住她的胳膊,“我不弄,老子让别人给你打。”
林连翘就这么被季聿白拖着又去打了一只耳洞。
林连翘嫌疼,泪眼汪汪地说要他也跟她一起打一个才行。
季聿白竟然也由着她,让打耳洞的人给他的耳朵上也来了一下。
专业的人打耳洞并不疼,好似蚂蚁蜇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林连翘盯着他的耳朵,很浅的碎钻,在他耳朵上闪烁生辉。
他更适合黑曜石,危险神秘。
季聿白把另外一只烟紫玉的耳坠也给她戴上,说道,“把空闲时间留出来给我,带你去见见场面。”
“见什么场面?”林连翘好奇问。
季聿白看着她,笑,“教你怎么利用老子作威作福的场面。”
林连翘:“……”
季聿白的话她大多数是不敢去信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季聿白之间算什么,总归他对自己的态度软和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就对她冷嘲热讽。
不过自那天从她在格湾安区被季聿白送回来之后,她就没见过季聿白就是了。
杨莹从港城回来,杨母特地给她打电话,请她继续回来给杨莹教课。
杨家别墅里没有杨莹的母亲,只有杨莹和林连翘还没见过的杨莹父亲,以及杨莹父亲的朋友。
杨父看上去很是文质彬彬,说话也慢条斯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攻击感。
而杨父的朋友,也是个精英装扮的男人,三十五六岁左右,看上去也像是沉稳有度。
可他看林连翘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后,没怎么挪开,就算和杨父说话,也还会不经意地瞥她。
林连翘轻而易举捕捉到了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气息,心里觉得不舒服,面上却没带什么不满,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和杨莹一起去了舞蹈室。
“那就是你说的你老婆请的家教老师?看上去不比莹莹大多少岁。”顾时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