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无需多虑,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始终都是个极为善良美好的人。
是江清月有负于你,是她一直在做伤害你的事。我会尽快赶回你身边陪着你,我绝对不会再让江清月有机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沈沥川紧紧握住方向盘,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深情。
他微微皱着眉头,仿佛那眉间承载着对“苏枝”的无尽担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时地瞟一眼手机,似乎生怕错过“苏枝”的任何一条信息。
而电话那头的苏雅,此时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她用一只手轻轻捂着受伤的胳膊,脸上露出痛苦又委屈的神情。
她微微咬着下唇,用那娇柔的声音说道:“沈沥川,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呀,因为我现在身上有伤呢。
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真的好害怕呀,我担心自己会流血过多而死。”
说着,她还故意将受伤的胳膊微微抬起,让那渗着血的伤口更加显眼,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听苏雅说流血,沈沥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他脚下用力,车速甚至比之前快了许多。
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想着他的苏枝不能有任何伤痛。
只要能看到她安然无恙,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一边加速开车,一边对着电话急切地说道:“在家里等我,我现在就回去,我一定不会让你再遭受痛苦的。”
“那我等你哦,我也只能等你了。”
苏雅用那娇柔做作的语气回应着,脸上还带着看似纯真的笑容,可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阴谋。
她缓缓放下电话,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又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脸颊,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让自己的伤势看起来更加严重。
……
江清月离开沈沥川的别墅之后,直接前往沈夫人那里。
她坚信沈夫人还并不知道沈沥川身边有个冒牌货。
她觉得沈夫人肯定依旧厌恶现在的这个冒牌货。
而敌人的敌人一定是自己的朋友。
只要她能够说服沈夫人,那么这个冒牌货一定会被拆穿的。
沈夫人没有想到,在疗养院中的江清月竟然直接出来了。
她听到佣人禀报的时候,还有一些犹豫。
可是,想到了江清月可以作为自己的一把刀去攻击苏枝,她还是放下了茶杯,眼毛微微的眯起,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算计。
她微微扬起下巴,缓缓地靠在沙发背上,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佣人让人进来。
江清月走进别墅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一些担心的。
她还是害怕沈夫人被沈沥川那边所影响,想跟冒牌货一起对付她。
她微微低着头,脚步有些迟疑地走进客厅,目光不时地四处张望,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你是怎么从疗养院出来的?”沈夫人看到江清月的一瞬间,先问出了这个疑惑。
她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紧紧地盯着江清月,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的扶手,心里想着:
这个江清月突然跑出来,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如果能利用她对付那个冒牌货,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江清月来到了沈夫人面前,她先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手微微颤抖着,说道:
“伯母,您知道我现在为了沈沥川我付出了多少吗?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呀!
我做了那么多,他也不喜欢我,可是他现在竟然喜欢一个冒牌货。”
说着,她还不时地观察着沈夫人的表情,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让沈夫人更加相信自己的话。
沈夫人皱了皱眉头,确实是有些震惊于江清月所说的话。
她微微侧了侧头,手指更加频繁地敲打着沙发的扶手,思考着江清月话语的真实性。
她在心里对那个冒牌货充满了厌恶,觉得那个女人肯定是别有目的接近自己的儿子,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女人得逞。
“你也觉得哪个是冒牌货?”沈夫人声音低沉地问着。
“本来我就不相信我害死的苏枝可以重新回来,那个女人的反应又那么奇怪。
我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了,他绝对不是苏枝。所以伯母我才来找您。我需要得到您的一个态度,您要不要那样的女人在沈沥川身边?”
江清月也不跟沈夫人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着。
她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沈夫人的回答对她至关重要。
她心里算计着,如果能得到沈夫人的支持,那么赶走冒牌货就容易多了,说不定自己还能趁机接近沈沥川。
沈夫人的眸色沉了沉,手拍了拍沙发的扶手,“我怎么可能让那种女人在我儿子身边!
当初的苏枝我就根本看不上,现在又多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绝对不允许他继续在我儿子身边!”
江清月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幸好沈夫人根本看不上冒牌货。
那么接下来对她而言就很轻松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