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哽咽了起来,陈宝珠回来的这些日子,她一直觉得女儿跟从前不一样了,却始终没有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如今想来,女儿虽然还像从前一样会在自己面前撒娇,但她做事情似乎比从前有分寸了。
若非在顾家受了苦,她又怎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南清菀默默在心里给顾家记了一笔。
“都过去了,娘亲。”陈宝珠亲昵地挽上了母亲的胳膊。
她没有否认自己受过的苦,却也不会故意去渲染。
南清菀拍了拍她的手:“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有爹爹和娘亲替你兜底。”
她原想着只要一辈子过得开开心心,儿女平庸一点也罢。
如今女儿未说出口的经历却让她醍醐灌顶,作为父母她们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既不能一直把她们护在羽翼之下,倒不如趁着自己还有精力,给她们足够的犯错空间。
陈鸿深与她夫妻多年,自是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罢了,西街的酒楼你先做着吧,有什么事定要跟我和你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