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应该被报告给理事官了。
鉴于资料室的保密性和隔音性良好,大部分时间又只有诸伏景光一个人会来查父母案子和幼驯染的线索,在这里见面既不容易被人发现,提到诸伏景光在这儿也不会让人起疑。
诸伏景光点点头,进而又有几分焦急:“接下来怎么办,理事官?要是顺着波本的意思,我进了公安,能获得的有关组织的情报范围就非常受限制了。”
“不用着急,诸伏君。”高野理事官慢条斯理地说,“我也考虑到会有这种情况,你清白的警校学生的身份对组织来说更有用。”
“那您一定也想好对策了?”诸伏景光看向似乎胸有成竹的理事官。
高野理事官摇了摇头:“你先继续行动,计划准备好以后我会通知你。”
诸伏景光抿了抿唇,他的急切除了怕无法深入组织,同时也来自于系统任务栏上明晃晃的5%的进度条。一天过去,他和波本聊过以前的童年旧事,也聊过让他卧底警察的任务,可进度条依旧纹丝不动。
他不知道任务该怎么进展下去了,可这也不能和公安的长官说,否则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他因为精神疾病被公安撤职,当作证人送去其他地方保护起来。
诸伏景光忍耐住任务陷入停滞的焦虑,先点头应是,又不解地说:“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波本会这么轻易地把我放出来?”
“他想让你卧底回警方,你的经历就不能出现空白,在上课前放你回来是必然的,重点是他为什么要执行风险这么高的卧底计划。波本作风看上去大胆,但其实是个计划周密谨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