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亲王看着这效果,脸上也终还是露出了笑容,从今而后,再也没有人再会以为这苎麻布是只做孝衣的布料了。
杨回看到玉亲王的笑容,再估摸着时间,自己也快要出发了。
于是,杨回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在下也有一篇劣作,名为《麻衣赋》,还请大家指正一二。”
杨回也不待这杭文康答话,马上便又大声念道:
“麻衣素缟,孝意沉沉。麻布为裳,哀情萦心。其质粗糙,触感寒侵,然其所蕴,乃人子之悲音。
纯白孝衣,赤子之心,似岁月之沧桑,如亲恩之难摹。麻线交织,犹如生死亲情之羁绊,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哀思绵绵无尽头。
着此麻布,身承重孝,步履蹒跚,心忧如捣。风过衣袂,瑟瑟有声,似泣似诉,皆为追思之号。泪湿襟袖,悲不能言,唯以麻衣寄深情。
麻布虽陋,其价无双。无锦缎之华丽,却有金玉之光芒,眷恋不舍,铭刻情深厚重之严装。
生死茫茫,麻衣为伴。于丧葬之仪,悲痛之感伤,孝道之彰显。身着孝衣,守灵柩之侧,怀逝者之恩,痛彻心扉,矢志不忘。
麻布孝衣,传承千古,见证人间至情。岁月流转,其意永恒,传承孝道,使家族之血脉,情韵悠长。
披麻戴孝泣无声,悲苦交加心欲沉。亲者已去黄泉路,唯留思念伴余生。”
念完,杨回还抹了一下眼睛,似有眼泪流了出来。
此时整个会场都是安静无比,人们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杨回居然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出来。
朗朗上口,又深怀思情,让人都不由得想起自己已经逝去的亲人。
有些人想到伤心处,也是难免地流出了泪水。
就是杭文康也是有点忘记了今天的目的,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苎麻布,还能将文章写得如此动情。
对着玉亲王微微一笑,然后杨回却是拉起青儿:“青儿,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应该去青州了。”
说完两人便朝大门走去。
玉亲王本也是爱文章之人,刚刚听杨回念得情真意切,而且又激动伤情,正沉浸当中。猛然却是看到杨回对他一笑,玉亲王也是马上就惊醒过来。
“完了,这王八蛋!”玉亲王呼了一声。
这么好的文章只怕是马上就要流传开来,更何况,此时在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将杨回刚刚念的文章在分发了。
这杨回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是要用这样的一篇绝世之文对自己苎麻布最后一击。
杨回相信,凭着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写出来的这篇《麻衣赋》,一定会在京城马上传开,甚至是在全大周传开。
说不定还会像前世古代那样,形成这种披麻戴孝的习俗。
杨回拉着青儿,出了门,不再回头,而是上了马车之后,一直就来到了南门。
去青州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杨回的母亲给他派了五十个护卫,此去也是安全得很。
可是杨回却是觉得这人数好像有些不对,怎么感觉人变多了。
“是有人加入进来了!”杨回暗暗地道了一声,不过看来人的样子,比起自己带的人都还要多啊!而且那马车好像比自己的都还要大,还要豪华啊!
待到杨回走近,那辆马车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上官敏从马车上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对着杨回说道:“杨世子,皇上派我去青州监视你,快走吧!可是让我等了许久了。”
“我怎么觉得谁的排场这么大,居然比我都还要雄壮,原来是郡主啊!”杨回笑着道。
现在更好,自己去救灾,两个队伍加起来,都快有四百人了,纨绔的名声还要响亮。
上官敏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回了马车中。
而杨回却是走到一直在车队后面等着他的李富贵的面前:“李掌柜,今天文会很成功,要是对方没有想到办法,无法破局,定然会低价出货。到时一百文一匹的价格,有多少,吃多少!不用害怕。我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一切你做主就好了。”
李掌柜看着杨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杨回上了马车,马车也宽敞,所以,青儿自然也是上来了。
这一路去青州,这马车过去,可是有七八天的路程,青儿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不符合自己审美的标准,但是这路途上有个伴,说说话,她不香吗?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所以第一天赶的路也并不多,到了驿站,便不敢再多走,这要是错过了,可就得要在野外露宿。
“杨回,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怎么做了吧!”这时上官敏也是凑到了杨回的身边,她想了这八天,也没有想到杨回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既能救灾,还能赚钱。
“这是阴谋,阴谋懂吗?就是见不得光,俗称见光死的计谋!”杨回白了上官敏一眼,这胖姑娘好奇心还真重。
“看你人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些坏水啊!总是搞这些阴谋诡计!”上官敏的嘴巴可不会惯着杨回。
“郡主可不能这么说,我杨回也就只用了一回计,对付玉亲王的这个可不能完全算阴谋,算是阳谋与阴谋之间的。我在之前就已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