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开口的时候是真的打算结束, 钱给她,他消失。 他不想再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太失控了, 他不断地下陷。 到此结束吧,他本身也感情淡薄。他是一片荒芜的干涸地, 他这片土地上长不出任何植物。 向嘉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向嘉,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能她描述的饼太香了, 他想尝尝这个饼到底有多香。 雷声一道接着一道砸向大地, 闪电紧接而来, 密集的雷声中。 女人柔柔地抱住了他。 她描述的一件件落在他身上, 星星之火渐渐点燃, 一直烧成了漫天大火。 炽热的火焰炙烤着神经,让人无法喘息,让人痛苦又渴望。 向嘉毫无底线, 沉进他的被子,林清和揪着她的后颈把她拖了出来。 她红唇潋滟含着笑带着热情, 凑过去吻他。 林清和没忍住,本能占据了理智,翻身压制住了向嘉。 他和向嘉的体型差, 他可以轻而易举对向嘉做任何事, 向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任他摆布。 只有一刹那, 他接触到她的眼睛, 他又躺了回去。 他的到此结束,变成了继续。 他把手盖在额头上,挡住眼。仰着头很重地呼吸, 快疯了。 克制着,压抑着。对抗着,疯狂地渴望着。 向嘉打开了灯。 酝酿了大半夜的暴雨,终于落到了大地上。雨滴打着屋檐发出巨大的声响,这场雨不小。 时间漫长,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被放大。 炽热、焦灼、压抑、疯狂。 林清和在最后的混乱中仰起头,喉结与下颌拉出一条紧绷的线。克制到了极致,他压抑的声音隐在嗓子深处。 世界是白色,暴雨倾盆而下。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抵着床头的原木,手腕上筋骨绷紧凸起。 向嘉怕他,他不能让向嘉怕。 向嘉俯身亲上他的喉结,把湿漉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抹在他的脸上,她的声音微哑诱惑,她说,“你满意吗” 林清和的斯文散尽,他露出本性。 抬手关灯,他在黑暗里狠狠地抵着她,延绵的快乐。他压着她,咬她的后颈,嗓子深处溢出了压抑许久的声音,“满意。” 呼吸比窗外的雨还急。 向嘉笑着伸出手,“林清和,你会把我压死。” 林清和松开了她,把她抱到身上。 她趴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很喜欢你,林清和,晚安。” 他喉结一滚,拉起被子盖住向嘉,把她圈进怀里。 林清和活了二十七年没入睡这么快过,他抱着向嘉,没有洗漱甚至都没有抽纸擦手,混乱弥漫着浓郁石楠花味道的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他们贴在一起不管不顾的睡。 他们睡了五个小时,一开始是电话声响,林清和闭着眼把两个手机都关机扔到了床头柜上。接着是敲门声响,外面响起阿乌急迫的声音,说道,“姐,你去看一下工地。” “工地怎么了”林清和开口的瞬间睁开了眼,沙哑的嗓子实在不舒服,他撑起上身去找水杯。 床上一团乱,向嘉的被子掉在地上。她整个蜷缩在他的怀里,他们睡了一床被子。他的被子是深色,向嘉雪白的肌肤躺在深色被子里,白的清冷诱人。 她乌黑长发散在床上铺开,眉头紧皱也是要醒了。 外面阿乌明显愣了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向嘉的房子里怎么会出现林清和的声音。 “东边被冲了个豁口,冲到工地了,大家想让向总过去看看。”阿乌连称呼都变了,声音拘谨了不少。 “好,马上。” 林清和坐起来穿衣服,向嘉睁开眼翻身躺平,她的脚趾碰到了林清和的腿。她笑了起来,刚睡醒声音沙哑。抬手遮住脸,脚趾往上游动。 “正事,东边估计那个排水渠出问题了,我就说他们两个的设计都是狗屎,还不服。”林清和抬腿下床,躲开了她,不想再沉沦,说道,“你再睡会儿,我去看。” “之前我就让他们整改,那三家一直在闹事搞的进度拖慢了。给我造成损失,加上昨天的账一起算。”向嘉活动了一下手腕,扯了下衣服坐起来,“你别过去干活了,镇上那么多人干活不缺你一个,你跟着我拍素材。” 林清和正在穿裤子,闻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