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理有据,程时彦却依旧满脸狐疑。
“真不是因为这野男人生得好看?”
“……”
余潇潇陷入了沉默。
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瞟,落在男人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上。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他们白水县能出来的人物,生得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一张脸如精工斧凿,一刀一刻都是恰到好处,躺在床上不像病号,倒像是尊憔悴了些的美型雕塑。
“我瞧着你就是——”
见她犹豫,程时彦顿时又要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闭嘴吧你!”
余潇潇难得有些羞赧,烦不甚烦地把人给轰了出去。
“真是个多嘴的男人……”
她拍了拍手,气呼呼地闩上了门,刚回过身,突然发现床上的“雕塑”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
“你,你醒了?”
余潇潇立马反应过来,加快脚步奔到了床前。
果然,下一刻,男人睫毛微颤,轻轻地睁开了眼,露出了那双深邃的眼睛。
“……”
然而,睁开眼的男人只是沉默。
余潇潇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打破岑寂。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