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房间归于寂静,二人互相打量着彼此。
白聘婷触及到凌语嫣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爱而不得人,任凭她脱光衣物勾引,都坐怀不乱的男人,却对凌语嫣没有丝毫抵抗力。
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打击,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不满质问道,“凌语嫣,你明明不爱墨哥哥,为何还要撩拨他?”
“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爱,以前我爱得那般热烈,难不成白姑娘都忘记了吗?”
凌语嫣撕掉小白兔的伪装,立志要逼疯所有人。
她有意无意抚摸着嘴唇,微笑的看向前方,似是陶醉其中。
这时,白聘婷才注意到她唇角好似被咬伤,莫非是……
她不敢想下去,生怕回控制不住情绪,当场掐死凌语嫣。
“白姑娘,怪不得你沉迷于大哥哥,原来大哥哥如此有魅力。”凌语嫣没头没脑说句,“我以前的眼光真是蛮不错。”
白聘婷不可置信望着凌语嫣,“你怎变得如此轻薄,那些放浪形骸的话,你竟脱口而出,哪里还有半分勋爵人家闺女的样子。”
“白姑娘,这话别人说都尚且可信,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令人无法相信呢。”
凌语嫣盯着白聘婷看会儿,冷哼道,“今日,白姑娘气急败坏来找我,不会就是指责我几句吧?”
“我自是懒得理会你的事情,可你把主意打到墨哥哥身上,我就不能不管。”白聘婷将万两银票递到她面前,不屑道,“离开伯爵府,离开墨哥哥,这些就全部是你的了。”
“白姑娘认为,我是缺银子才和墨哥哥在一起的?”凌语嫣真觉得白聘婷俗不可耐,更是愚不可及。
像极了上一世的她,愚蠢且固执。
她收下万两银票,淡笑道,“我不留恋伯爵府的富贵,不在乎伯爵府嫡女身份,但我在乎大哥哥。”
“凌语嫣,你瞧我像傻子。”白聘婷愤怒的拍桌而起,恨不能手撕了凌语嫣,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深呼吸,逐渐调整混乱的思绪,猛然间,她开始露出笑容,最后狂笑不止。
在凌语嫣疑惑的眼神中,她得意道,“凌语嫣,伯爵府三姑娘,你深爱墨哥哥,可知造成你不能生育的幕后之人是墨哥哥,可知墨哥哥和凌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可知墨哥哥接近你,不过是利用你袭爵。”
“你自认为墨哥哥对你深情,深陷其中,却不知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凌语嫣,现在离开,对你对我都好,若你执意和墨哥哥在一起,最后生不如死的只有你。”
凌语嫣没有想象中,得知真相后的抓狂,发疯,倒是让白聘婷有些诧异。
难不成,她早知道真相?
“不可能,怎么可能?”白聘婷小声呢喃,她肯定在故作坚强,恐怕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谁能接受爱了数十年的男子,一颗真心奉上,最后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料定凌语嫣在伪装,不屑冷哼道,“我本不想如此残忍,奈何你太得寸进尺,如今你得知真相,足可以和墨哥哥划清楚界限了吧?”
“白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你怎知我不是在利用他?”
凌语嫣冷笑道,戏谑盯着白聘婷,像是再看跳梁小丑一般。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直白,倒让白聘婷有几分不好的预感,甚至下意识躲闪她的目光。
突然,她瞪大眼睛,厉声道,“你……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快说,你接近墨哥哥的目的是什么?”她手指向凌语嫣,因恐慌,手在不停颤抖,“你要报仇?”
“没错,既然你知道墨哥哥是始作俑者,怎么能不恨呢,既有了恨,又怎能不报仇雪恨。”
白聘婷的自言自语,让凌语嫣忍不住鼓掌。
“这会儿,白姑娘倒是冰雪聪明,可是为时已晚。”
“你到底要对墨哥哥做什么?”白聘婷失控嘶吼道,整个人止不住的后怕。
她越是害怕,凌语嫣就笑得愈发灿烂,“自然是嫁给他,杀了他。”
“你个害人精,我要杀了你,绝不会让你伤害墨哥哥半分。”
白聘婷激动的叫嚣着,四处打量房间,似是寻找能杀人的武器。
凌语嫣笑而不语,站起身,将早已准备好且点燃的蜡烛,拿到白聘婷面前,“白姑娘,用这个比刀子更见效。”
“啊……”白聘婷瞧着火烛燃烧正旺的蜡烛,害怕的接连后退,再也没有报仇的心思,整个人都慌张不已。
一双腿在衣裙的遮掩下,不停发抖。
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凌语嫣,你别乱来。”莫不是,她的话刺激到了凌语嫣?
不等她过多思考,凌语嫣竟然将一旁的帘子给点燃了,随后又将被子,床单,衣柜……
凡是能被点燃的地方,全部都被她用蜡烛燃烧起来。
她潇洒的把蜡烛扔向身后的书案上,笑容逐渐猖狂,“白姑娘,你不是想杀我吗?怎么现在反而害怕起来了呢?”
“你……你就是个疯子。”
白聘婷看着满屋子都是火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