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八年,眼下到了关键时候,断不能败在小细节上。
她的儿子是伯爵府嫡子,等伯爵府那位死了,她就是伯爵府的正头娘子,也是正儿八经的伯爵府夫人了。
“俞小娘别害羞,今日花轿临门,抬你入伯爵府门。”
“京城谁人不知,大娘子顾宁氏素来知书达理,温良贤德,纳了小娘为良妾,日后定会厚待。”
喜婆的话,成功让她止住了脚步。
伯爵府的那女人搞什么?
“喜婆,别是说错了,这永兴伯爵府小爵爷都没了五年,还纳什么狗屁良妾?”
“是的啊,这永兴伯爵府糊涂了不成?”
“伯爵府的事情,哪能是咱们这平头老百姓能想明白的,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事,打着死人的名头好办事。”
“高门显贵里的污糟事多了去,咱们也就涂个热闹。”
“这俞家女咋还不出来?莫非听说是死人,不愿意了?”
“不愿意也正常,这过去哪是做良妾,根本是守活寡。”
外头议论声越来越多,俞姗姗也越来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