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寅的话,叶成雷如蒙大赦。
可他被打懵了,想站又站不起来,弄得茶几和地板上全是血。
乔寅嫌脏,一脚把叶成雷踢开。
六子赶紧叫人把半死不活的叶成雷抬了下去。
女郎在偏厅看了全程。
她哆嗦着出来,颤声道:“乔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管好你的嘴,出去别乱说。”乔寅又换了一张干净的帕子,仔细擦拭着手指。
女郎点头如捣蒜,随后低着头离开。
叶家人还在外面车里等着叶成雷的好消息。
尤其是叶父,心急如焚。
乔寅给叶家的那桩生意,出了些麻烦,一旦解决不了,投进去的钱都会赔进去。
一旦赔了,叶家一定会元气大伤。
叶成雷同父异母的弟弟叶成海安慰着叶父,“父亲,耐心等等,先不要着急。”
“你兄长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叶父一脸焦躁。
话刚落,叶父就看到乔公馆门口,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一群人抬出来,直接扔到路边。
距离有些远,叶父看不清是谁,他道:“怎么回事?”
叶成海迟疑道:“可能是一些不长眼的人惹到乔寅,被教训了吧。”
叶父心脏扑通跳,“再等等。”
“父亲,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受伤的男人”
“看什么看?”叶父不耐烦打断,“那男人明显得罪了乔寅,你接近他,是想得罪乔寅?”
叶成海不说话了。
左等右等,父子二人等了有半个多小时,还是等不到叶成雷。
叶父彻底没了耐心,他推门下车。
叶成海下去跟着。
父子二人走到乔公馆门口,叶成海忍不住朝着血肉模糊的男人看了一眼,随即他瞳孔一震,“父亲,你看!”
叶父焦躁道:“看什么?”
“是兄长,他是兄长”叶成海手哆嗦着,指着地上昏迷不醒,满身是血的男人。
叶父低头,只看了一眼,险些晕过去。
叶成海及时扶住叶父,“父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救人,快救人”叶父气息不稳。
叶成海赶紧吩咐身边的保镖,把叶成雷抬到车里,送去医院。
又安顿好叶父后,叶成海向门口的大汉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大汉面无表情道:“叶成雷得罪了乔先生,被乔先生打了出来。”
“兄弟,这叶成海到底是怎么得罪乔先生了?”叶成海给大汉塞钱。
大汉挑眉,“你是叶成雷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叶家人?”
“是。”
大汉把钱收过来,塞进兜里,“叶成雷怎么得罪乔先生,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次乔先生火气真不小,我鲜少见乔先生亲自教训谁,给你们叶家一个忠告,你们还是想想办法,平息乔先生的怒气,否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叶家,我记得乔先生给了你们叶家一桩生意,目前遇到不小的麻烦,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多谢兄弟。”
叶成海一脸严肃,直奔医院。
叶成雷伤势不轻,满身的绷带,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两个小时后,叶父拖着沉重的身体赶来。
他坐在床边,无力道:“人怎么还没醒?”
叶成海道:“伤势太重,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父亲,叶家怕是有大麻烦了。”
叶父有心理准备,但心里不免还是打鼓,“到底怎么回事?”
“我问了乔公馆的守卫,确实是兄长他得罪了乔寅,至于怎么得罪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等到兄长醒过来之后再说。”叶成海面色严肃,“至于那桩生意,乔寅肯定不会帮忙了,父亲,您要做好赔钱的心理准备。”
叶父眼前一片黑。
叶成海及时将一杯水给叶父慢慢喂下去。
叶父这才缓过劲儿来,他用力捶着床边,既心疼又愤怒,“原以为你兄长在国外留学这些年有些长进,从乔寅那里帮叶家介绍了一桩好生意,没想到却变成现在这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
“父亲,还是等兄长醒了再说吧。”叶成海从来都看不上这个兄长。
上次叶成雷把生意介绍给叶父,他还劝叶父三思,叶父却不听他的劝告,还是把叶成雷介绍过来的生意接了过来。
如今大笔的钱投进去,麻烦不断,叶家根本处理不了,如今叶成雷又得罪乔寅,这次生意百分百要赔进去。
叶父懊悔道:“早知道我该听你的。”
叶成海叹了口气,“父亲,您要保重身体,钱没了还能赚,叶家还需要您撑着。”
叶父道:“但凡你兄长有你十分之一懂事,我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夜色降临,叶成雷慢慢醒过来。
他刚醒,还不能说话。
护工在旁边照顾着,叶成海则和叶父谈生意上的事情。
等到叶成雷能说话了,叶父先是问了他的伤势,随后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把乔寅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