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妥协。
姜止搬回了医院。
不过没有和楚伯承同个病房,而是住在了对面。
阿喜来探望楚伯承时,正在病房门口和姜止碰见。
看到姜止还在,她不由蹙眉,“你怎么回来了?”
姜止道:“少帅并没有解雇我,阿喜小姐,请进。”
阿喜冷哼一声,推门而进。
楚伯承的视线,略过阿喜,直接看向姜止。
还没等他说什么,姜止直接把药碗放到了床头柜上,随后对阿喜道:“既然阿喜小姐来了,那就麻烦你照顾少帅吃药,我先走了。”
楚伯承真是要被姜止活活气死,他怒道:“站住!”
阿喜立刻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姜止脚步都没停一下,掩门离开。
病房里,异常寂静,莫名的压抑感。
阿喜很怕楚伯承,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姜止和楚伯承之间诡异的关系,只能凭着目前混乱的思绪道:“少帅,我伺候你吃药吧。”
楚伯承没理会,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药很苦。
他眉头紧皱着,心情极差。
阿喜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坐在床上,她想碰楚伯承的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伯承的手移开,伸手拿了杯水喝下,喝完他道:“以后你不用常过来。”
“可是我想照顾你。”阿喜委屈扁嘴。
楚伯承意味深长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两秒,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阿喜见楚伯承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她也没敢打扰。
只是默默倒了杯水,然后静静坐在旁边。
等楚伯承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阿喜问他还要不要喝水。
楚伯承说不喝。
这时,姜止拎着餐盒走进来。
走到床头柜旁边时,她看着放在上面的水杯,眉心蹙起一丝很淡的弧度。
随后,姜止面不改色道:“少帅,该吃饭了。”
她在病床上支桌子时,一个不小心,突然碰洒了水。
水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阿喜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抱歉,阿喜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等会儿我就收拾干净。”姜止笑了笑。
“你到底怎么回事?”阿喜抱怨道,“哪里有护工跟你一样,这么笨手笨脚,你这样怎么照顾好少帅。”
“行了,这里不用你,你回去,改日再来。”楚伯承对阿喜下了逐客令。
阿喜不满嘟囔了两句,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姜止和楚伯承两个人。
姜止坐在旁边,说道:“你把阿喜留在身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问这个做什么?”楚伯承边用餐边道。
“她在水里给你下了毒。”
进来时,姜止就感觉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味道。
而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旁,还残留着一丝很难察觉的粉末状物。
只能说,这个阿喜下毒手段不太高明,漏洞百出。
楚伯承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也没有回答姜止的问题,而是全程沉默。
显然,阿喜的小动作,楚伯承是知道的。
但他没有动阿喜,说明阿喜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姜止虽然好奇,但也没追问,静静陪着楚伯承一起吃饭。
饭后,姜止把桌子撤了。
就在她还要追问的时候,楚伯承突然伸手把她拽到床上,一个翻身,扬起被子,然后把她压在身下。
姜止的惊呼声,被楚伯承堵在喉咙里。
他吻的热烈,像是发了狂。
姜止的唇瓣又痛又麻。
她很不舒服,但又推不开,只能任由楚伯承在她身上作乱。
青天白日,本以为楚伯承不会太过乱来,谁知他竟然撕了她的衣裳。
外面有人在把守,姜止不敢闹出任何动静,她把楚伯承的肩膀咬出了血。
事后,姜止无力趴在楚伯承身上,瘫软成了一汪春水。
楚伯承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唇,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姜止,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
自从腿没了知觉,站不起来后,楚伯承一直想把姜止赶走。
那时,他没有考虑很多,只想着姜止待在他身边,肯定会被他拖累,所以他恨不得姜止立刻走。
可如今,他连姜止和李锦一住在同一屋檐下这种事,都难以忍受,而姜止却总是一副对他不在乎的模样,他实在无法再骗自己。
他要把姜止留下来。
轻轻抚摸着她,楚伯承道:“因为某种原因,姜止,我不能让你和我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但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我会尽力配合医生,把腿治好,再也不会赶你走。”
姜止脸蛋贴着他坚硬的胸口,没有说话。
最近楚伯承喜怒无常,姜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的是,她还是一样的想法,等楚伯承康复,她就走。
毕竟在楚伯承身边,太不自由,她就像个只能依附他的菟丝花,仿佛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支配着,姜止不喜欢这样。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