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刚要抽身,下一秒,就被楚伯承迷迷糊糊按在床上。
被子顺着他肌肉线条滑到腰间,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慵懒勾人。
姜止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微微悸动。
很快,她被撩拨得软了身子。
姜止在他身下,难耐无比。
关键时刻,她突然想起,楚伯承还病着。
她挣扎,“阿哥,不行”
这一声阿哥,叫得很软。
楚伯承被撩到,心里生出一种背德的刺激感。
他哄着她再叫几声。
姜止深知自己处境‘危险’,她没叫,在楚伯承专心吻她时,她像泥鳅似的,从他身下灵活钻出来。
楚伯承舔了舔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姜止捉着扣子系好,“胡副官说你病的挺严重,别折腾了,我给你煮了馄饨。我看着你吃完,之后得去上学。”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碗,大口吃光。
虽然楚伯承出身不低,但上流圈子的斯文,他没沾上多少。
他现在还保留着以前在战场上时,吃饭的习惯,狼吞虎咽。
姜止拿起帕子,擦拭他唇角,“你慢点儿吃。”
楚伯承手快,一手放下碗,一手把她扯到床上。
他身上其实还有些低烧。
姜止被烘的浑身发热,“你别这样。”
“抱会儿,我什么都不做。”
楚伯承所谓的什么都不做,就是不进行最后那步。
姜止身子发软。
他在她耳边,含糊不清道:“姜止,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姜止难耐叫了声,思绪被他撩拨得乱七八糟。
她断断续续,问他说这个做什么。
他吻着她唇,让她回答他的问题。
姜止说:“除了你没想过娶我,还死皮赖脸缠着我这事,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楚伯承绕过她的面颊,缠吻她耳根,轻笑了声,“我对你好不好?”
姜止都觉得,他可能是烧迷糊了。
不过她还是回答了,“你对我很好。”
“那我要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能不能原谅我?”楚伯承状态有些迷糊。
分不清是认真,还是糊里糊涂提起这种突兀的事。
不过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哄。
手还一直不老实。
姜止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脑子混沌,但这个问题,她还是认真答了,“要分是什么事情阿哥,别闹了!”
楚伯承身体僵硬一瞬。
姜止并没有察觉到他异样,只以为他是病糊涂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姜止再次挣开。
她站在床边穿着衣服。
他看向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受不了。
如果再待下去,姜止课都不用上了。
楚伯承过分强壮,他生病,仍能轻而易举压制她。
姜止匆匆转身离开。
她离开的一瞬,楚伯承视线一瞬间清明。
他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白色的墙角,失神许久。
直到胡副官敲门,楚伯承才有了些反应,“进来。”
胡副官推门而进,“少帅,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下午就可以接宋小姐去军事法庭。”
楚伯承沉默片刻,“给我拿根烟来。”
“少帅,你现在还病着,烟不可以抽”
触及楚伯承不满的视线,胡副官补充道:“是姜小姐说的。”
楚伯承干脆闭上眼,重新躺回床上。
胡副官跟着楚伯承南征北战,对楚伯承很了解。
他知道楚伯承为着什么事心烦,忍不住开口劝道:“少帅,我知道,你也不愿意把宋小姐牵扯进来,可事情迫在眉睫。如果宋小姐不出庭作证,东瀛人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整个洛川城都要乱了,有时候为了大局,不得不牺牲个人利益。”
“事后,你去找宋羡商量,把她送出国。”楚伯承淡声吩咐。
胡副官道是。
“这件事之后不用再跟我汇报,你瞧着办。”
楚伯承不想再插手这件事。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胡副官退下。
翌日一早,晨报刊登了一则消息,陈参谋和东瀛人的纠葛,以东瀛人败诉而收尾。
上面写着:某知情人士出庭为陈参谋作证,洗清了陈参谋的嫌疑。
另一则消息:富商吴家涉嫌走私军火,全家被查抄,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姜止只顾着为楚伯承高兴,她没有深究是哪个吴家。
一大早,姜止去给楚伯承做饭吃。
楚伯承倒是老实不少,没拉着她做羞人的事情。
只是吃完饭之后,静静抱她一会儿。
他安静得有些异常。
但姜止没多想,只以为他还没养好病,所以没什么精神。
最近姜止来得勤,主要是楚雪萤那边,顾不上她,一直为姜娆的事情操心。
楚雪萤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
探望楚伯承过后,姜止去了红丽都舞厅。
意外的是,宋羡没有在。
“锦一,宋羡去哪